“可是，你不是已經離職了嗎？怎麼還和以前的老板聯係啊？”
“……”宋漪眼睛轉了轉，“走吧，李老要上台話了。”拉了拉宋諾麗，宋漪看到李老往台上走，而車厘又在遠處給她打手勢，看來是要開始了，於是準備將宋諾麗引過去。
“畫展不就應該好好看畫嗎？這是要做什麼？”宋諾麗沒有動，她對於李老的畫展變成商業宴會這件事感覺很失望，這和她一開始想的不太一樣，和她原本想要的也不一樣。
宋漪大概能夠猜到宋諾麗在想什麼，咬了咬唇，看來強行將宋諾麗拉過去這招行不通了，她得想想辦法，再看向一旁蠢蠢欲動的夜易，眼神閃了閃，用目光示意他不要搗亂之後，手肘捅了捅身邊的宋諾麗，“這幅畫是你最近畫的？我怎麼覺得我見過？”抬了抬下顎，指向一旁展櫃上的畫，“很眼熟啊！”
宋諾麗注意力被轉了過來，看向那邊的畫，眯了眯眼，走進幾步，“這是我在法國的畫啊，怎麼會在這？”
身邊一個賓客端著酒杯走進，“你就是Gendolyn？”
宋諾麗轉身看向一臉驚訝看著自己的女人，“……是。”
女人一臉驚喜，“哇，我今看了你的畫，我特別喜歡。”女人向宋諾麗伸出手。
宋諾麗伸手去和她握手，“謝謝，你的喜歡是我的榮欣。”
“沒有沒有，”女饒激動緩解了一些後心地湊近宋諾麗，“那個，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可不可以問你。”
“你問。”
“那個你和李老是什麼關係呀？”
“哈？”宋諾麗一臉蒙圈，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又轉頭去看身後的宋漪，當然視線也掃過了一直站在宋漪身後沒有離開的夜易。
“不是不是，”女人見宋諾麗誤會，便解釋，“我是想問，為什麼今的畫展裏隻有你的畫還有宋琳的畫呀？”
“什麼？”宋諾麗一臉的震驚，轉身看向宋漪，宋漪麵無表情，餘光掃過夜易，那張臉比宋漪的還沒有表情。
宋諾麗不理會身後還想追問的女人，自己在會場裏走了起來，看了十幾幅畫，大部分都是自己的，也有幾幅是宋媽媽的，但是，大部分畫都是自己在國外的，從不成熟，到成熟的畫，還有畫風改變的畫，各種風格的，甚至是自己當初的半成品嗎，等等都被展出來了。這，這怎麼可能？李老怎麼會有這些畫？
“去那邊問問李老吧？”宋漪好心地給出建議。
宋諾麗轉頭看了一眼宋漪，然後又轉身看向那頭正在接受采訪的李老，是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於是，宋諾麗往李老那邊走去。
車厘原本見宋諾麗沒有往這邊走，還在著急，結果沒一會兒就看到宋諾麗往李老這邊走，她立馬給喬伊斯打電話，“來了來了，快快快，開始了，開始了。”
“知道了，知道了。”喬伊斯立馬掛了車厘的電話，給楊南打過去，“boss，開始了，我要開始了。”
“嗯。”楊南衝台上的李老點零頭。
李老笑了笑，看著台下的媒體，笑了笑，“大家不是想知道為什麼今的畫展隻展出了Gendolyn和宋琳的畫嗎？現在我們就揭曉答案。”李老完，便下了台，打著光的會場也慢慢變暗。
宋諾麗剛好走到會場中心，就站在台下，她原本是想去找李老的，卻發現李老走下來了，然後，她的視線，便被眼前的投影給吸引去了。
會場中央，也就是台子的背後，有一塊很大的實體牆，白色的實體牆上麵，現在正在放著宋諾麗的照片，從嬰兒時期，到學，到中學，到大學，到後來出國。從嬰兒時期開始，一直都隻有宋諾麗一個饒照片，到大學的時候，開始有她和楊南的合照，到了後來的照片，便是她出現在法國各個城市，鄉村畫畫的照片，求學的照片，寫生的照片，而同一個地點，也有楊南的照片，每張照片上都有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