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不和他計較了。”如果不是白敬臣正在做著研製新藥的工作,他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罷休的。

“血液,血液……”他的口中喃喃自語道,心中有些犯難。

這血液,他要怎麼取得呢?紮破自己老婆的手指嗎,那樣會很疼的吧?

畢竟十指連心啊,他會舍不得的。

還有啊,這血液的樣本需要多少啊,一滴還是多少?一滴他就心疼的不行,多來幾滴他會心痛死的。

原本要去書房的男人,重新回到了臥室中,來到了床邊。

他望著睡熟的歐陽心,蹲在了床邊,想要伸手去摸她的臉,卻怕床上的人兒因為他的舉動而醒來。

“老婆,你你想哪裏放血呢?”男人盯著床上的人兒,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

最終,北瀾遲一聲歎息,口中喃喃的道:“難道我要等到自家老婆來大姨***時候……弄嗎?”

如果真的那個時候收集,也不是很方便吧。

萬一他被老婆誤會了什麼事情,他會在老婆的心中貼上‘變態’的標簽的。

這樣不好,非常的不好。

北瀾遲抬手,替歐陽心掖了掖被子,又是一聲歎息,默默的又走出了房間。

“喂,臣,我做不到。”北瀾遲經過一番掙紮之後,又撥通了白敬臣的電話。

“遲,你什麼做不到啊?”一個哈欠打出來,白敬臣真的要困成狗了,眼睛都睜不開了。

如果手機上顯示的是別人,他真的會不接電話的。

隻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北瀾遲那個男人,竟然打電話來,就是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俗稱廢話!

他真的是當牛做馬了,已經累得就到身體的極限了。可是呢?結果如何,結果是他還要被某些如話騷擾,無法睡覺!

“能不能不取我老婆的血液啊?我真的下不去手。”

“沒有血液樣本,我怎麼根據心的身體狀況研製新藥啊?畢竟資料上的數據和心身體的真正情況是不同的。”

“到時候新藥真的研製出來了,心服用了之後沒有任何的作用,你如果能夠保證不找我的事情,我倒是可以不需要心的血液樣本。”

一麵打著哈欠,白敬臣一麵著,聲音都變得漸漸無力了起來。

“可是臣,有什麼辦法能夠讓取血的時候,我老婆不痛嗎?”

“沒有!”白敬臣聽著電話那頭來饒話,心情簡直能用惡劣來形容了。

幾滴血而已,要不要這樣子啊?

“麻藥啊,我覺得麻藥可以的。”

“麻藥可是有後遺作用的,你確定要用嗎?血液樣本隻需要幾滴血就夠了。”

這麼簡單的事情,紮破手指會來的很快,也很簡單啊。

“有後遺作用?那還是算了。”

“遲,血液樣本趕快寄過來。”

“還有,我要關機了,有事也別找我了。”就算找,你也打不通電話的。

白敬臣真的不行了,他感覺自己再和北瀾遲講一會兒話,他的人真的會在途中睡著的。

“臣,臣……”

“嘟嘟嘟——”手機中傳出掛斷的盲音,聽的北瀾遲一張臉上的表情都陰兀了起來。

一連五個電話又打過去,他用事實證明,對方是真的關機了。

五日後,白敬臣收到了北瀾遲寄過來的歐陽心的血液樣本。最終某個男人,還是采取了紮手指的方法。

盡管歐陽心自己都沒有事情了,可是北瀾遲卻獨自心痛了很久。

時間一晃眼過去,轉眼平靜的生活已經過了三個月。

珠寶公司中,歐陽心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歐陽連,你今怎麼有心情給我打電話了?”歐陽心的聲音懶懶的,坐在老板椅上的她,正坐在太陽地悠閑的曬著。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歐陽毅失蹤了,歐陽明在十分鍾前車禍身亡。”

自從歐陽雲被終身監禁於監獄中之後,歐陽連就一直在搜集證據,想要將歐陽毅和歐陽明的人同樣送入到監獄鄭

可是他這邊的資料才收齊,還沒有來的急出手,這兩則消息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