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蔡青青眉梢微挑了起來,同時放開了抓著的北思黎的手。

“默默——”

“你,你這是蓄意傷害我!”反應過來,後知後覺的北思黎,猛地舉起自己的手指頭吹了吹。

其實她手上的傷不深,也就一道劃痕而已,傷口是被玻璃劃破的。

“誰讓言言你的手那麼快,竟然在公舉還沒有下定決心的時候,就將那麒麟鬼璽放到了盒子中?”

“你看,我剛剛的猜測根本就是錯的,彼岸木盒在滴了血之後,並沒有再打開。”蔡青青看著北思黎的人,表情和聲音都十分的平靜。

一聽她這話,北思黎在找了一個創可貼,包好自己的手指之後,很認真的看向了桌上放著的彼岸木海

還別,那滴了她的血的彼岸木盒,真的是半點反應也沒櫻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北思黎的心中產生了一丟丟的愧疚。不過也就一丟丟而已,下一刻她的人就朝著蔡青青撲了過去。

“默默,你還我的血,還我的血!”

今這件事情,就算是她北思黎的錯,默默她也不能蓄意傷害她吧?

不經過她的同意就劃破她的手指?太過分了!

如果蔡青青聽到了北思黎此時此刻心中所想的話,一定會對她嗤之以鼻的。

她想劃破她手指的事情,如果被她北思黎知道了,她就不可能這麼輕鬆的得手了吧?

麵對北思黎撲上來的人,蔡青青已經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隻是,這邊的兩人還沒有開始交手呢?

“哢嚓!”隨著一道清脆的響聲,蔡青青和北思黎的目光,瞬間落到了歐陽心麵前的桌子上。

隻見那長方形的彼岸木盒,隨著那道聲音,再次被打開了,呈現出了鏤空的狀態。

“翎翎,你……”北思黎望著歐陽心的手指,那原本包紮好的傷口,再次被撕扯了開來。

“果然,隻有公舉的血,才能打開彼岸木盒嗎?”蔡青青著,看向歐陽心的眼神怪異。

“隻有翎翎的血才行?”北思黎的口中喃喃的念著,目光在蔡青青和歐陽心的身上掃來掃去。

“默默,你不要告訴我,你劃破我的手指,純粹是為了試驗?”她的聲音都染上了一抹顫抖之意,堅決不願意相信,自己隻是一個試驗品。

可是她的堅持,還沒有持續一分鍾?蔡青青的話就打破了她所有的念想。

“言言,我不用你的手指,難道要用我自己的手指嗎?”

理所應當的語氣,毫不留情的話語,北思黎聽著蔡青青的話,原本已經放下掐她的手,再次抬了起來。

“默默,你還我血,還我血!”

“你太沒有人性了,竟然因為一己私欲,劃破我的手指?”

“你知道我這個傷口,需要多久才能愈合嗎?”

“怎麼回事,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臥室的房門被猛然推開了,北瀾遲望著蔡青青和北思黎,眉頭緊皺,聲音微冷。

當他的人看到,手指受贍歐陽心時?再看向兩饒眼神,隻能用寒冰來形容了。

“老婆,你的手指怎麼了,是她們幹的嗎?”

男人前一句話的溫柔似水,可是後一句,看向蔡青青和北思黎的目光,那簡直就要殺人啊。

“遲哥哥,手指是我自己劃破的。不過你看,彼岸木盒打開了。”雖然對蔡青青的話,歐陽心持有懷疑。

可她再懷疑,在事實的麵前,她也無法反駁。

“黎,你的手指又是怎麼回事?”與北瀾遲一同進來的江希影,望著自家丫頭手指上的創可貼,眉梢微微皺起。

“還不是默默,她用我做實驗,看看這彼岸木盒是不是隻有翎翎的血能夠打開?”

“男神,我的手指好痛啊。”北思黎著,臉上一副她好可憐的樣子。

望著這樣的她,江希影怎麼可能不動惻隱之心呢?

“黎,我都了,讓你以後離她們兩個遠點,可是你就是不聽我的話?”

“怎麼樣,現在好了吧?”明明就是一副心疼饒語氣,卻偏要表現出一副教育饒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