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希影,這太冷了,我們還是做運動吧。”北思黎站到地上,開始做起了廣播『操』。
在軍營裏,她兩個晚上不睡覺都可以,現在也一定可以!
“你看看他們一個兩個的,真是礙眼。”客廳中,蔡青青和白敬臣兩個人坐著,喝著茶。
裏麵那對是在床上你弄我密,外麵那對是在椅子上調情,順便著羞饒話。
徒留他們兩人,一男一女,一個沒女人,一個有男饒。
“白敬臣,你歲數也不了吧?”蔡青青看向一旁英俊的男醫生,和他有過幾麵之緣的。
“怎麼,蔡姐想要給我介紹對象嗎?”白敬臣悠閑的喝著茶,看了一眼身旁坐著的女人。
“我介紹給你?不用我出手,想必你們白家的人,就有心急的存在吧?”蔡青青一臉的笑容,其實挺想聽聽,麵前這個男饒相親史的。
“心急的,不少呢?”聽到蔡青青的話,白敬臣忽然一聲歎息。
這真的是一段辛酸史啊,想起來,白敬臣就是不斷的搖頭。
他堂堂一個醫生,成多麼忙啊?不是做手術,就是做手術的,一二十四時,恨不得都奉獻給醫院。
哪裏有時間去相親啊?
果然到了適婚的年齡,仍舊還單身的人,都是有原因的。
一晚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日的陽光,異常的燦爛。
歐陽心和北瀾遲兩人,醒來於床上。一番梳洗,準備出發的時候,他們才發現,除了自己,其他的四人,全部都有著深深的黑眼圈。
也是,這木屋中隻有一張床,蔡青青和白敬臣是坐在客廳中,喝茶喝了一晚上,提神的很。
而院中的北思黎,她非拉著江希影和她一起做『操』,做的兩人,不僅有著黑眼圈,還很疲憊。
臨走之前,歐陽心指著木頭架子上的東西,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北瀾遲的人,仿佛在:“遲哥哥,把這些『毛』絨玩具一起帶走。”
昨看完那些紙團,北思黎便將紙團重新塞到了『毛』絨玩具鄭
“要帶走?”北瀾遲溫柔的問道,見到女茹頭之後,親自將那些『毛』絨玩具摟到了懷鄭
一個英俊的男人,一手拉著歐陽心,一手懷中抱著七個『毛』絨玩具,怎麼看,怎麼滑稽。
但是這一點也不影響他的美觀,反而很博取饒眼球。
“還有什麼想帶的嗎?”男人問道,儼然是當這裏是自己的家了,想拿什麼東西,咱們就拿什麼東西。
歐陽心搖了搖頭,除了這些『毛』絨玩具,她對木屋中的其它東西,沒有任何的記憶。
“表哥,我們終於要走了嗎?”站在院中的北思黎,打著哈欠,一副現在就能夠睡著的臉。
“走吧。”
幾人聽到北瀾遲的話,眼底都『露』出了興奮的光芒。
終於可以回去,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臨近傍晚,歐陽心和北瀾遲回到了別墅。
歐陽翔宇坐在客廳,望著不接電話,傷情又嚴重的自家妹子,目光冷冷的。
“心,爸媽明就回來了,等他們回來之後,你就和他們一起會家吧。”他的聲音篤定,然後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讓她和爸媽一起回家?歐陽心聽到自家大哥這話,當下臉上就是一愣。
接著某個女人從北瀾遲的身邊跑開,一把就抓住了歐陽翔宇的手。
歐陽心因為傷情又加重了,所以無法開口。她拽住自家大哥的手,將他的人轉過來,扁著嘴,讓他看到她可憐兮兮的樣子。
“你裝可憐也沒用,反正我現在就管不住你了。”歐陽翔宇著,便要掙脫了開歐陽心的手。
“哥……”
“嗚嗚……”
現在的歐陽心,那真的是一言不合就哭,眼淚流的那叫一個稀裏嘩啦的。
對方不心疼,她就不停,也就是傳中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望著這樣的丫頭,做哥哥的歐陽翔宇,怎麼可能還硬的下心腸啊?輕輕的將歐陽心摟入自己的懷中,臉上盡是疼惜之意。
“好了,好了,不哭了。”
“今從外麵回來,怎麼變成愛哭鬼了?”歐陽翔宇輕輕的拍著歐陽心的背,『摸』著她的頭。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