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美麗的星空,五顏六色的星辰,銀白輝煌的銀河,這是身在神州大陸上的百姓所向往的地方,而就在這個地方,一個白色的身影似亙古以前就存在,立於虛空之中,與這星辰一樣璀璨的雙眸注視著某一處久久未移開。
一身白衣的男子容貌朦朦朧朧看不真切,一雙修長的手背在身後,隻聽這男子淺淺的笑道:“哼哼....是時候了,所有的所有將會有個了結。”隨後整個人變的虛幻縹緲起來,最後猶如霧靄被風吹過一般消失不見。
神州大陸的東方坐落著傳承千年之久的帝家,今年,四年一次的神州青年比賽將在東方帝家舉行,上一屆的冠軍得主正是帝家的18歲青年——帝師道。
一座閑亭的石桌周圍坐著三個青年,其中一個青年就是帝師道,帝師道長相俊美,舉止儒雅,此時正悠閑著品味著手中的涼茶,深邃的黑眸時不時的瞧下兩位焦急的小弟;看著兩位比自己小了4歲得弟弟坐了這麼久卻是一言不發,隻是急急的看著自己,終於是笑了笑,放下了茶杯,說道:“兩位弟弟,都陪我坐了這麼久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
帝師道一大早就來到這清閑的地方,就是為了避開一些人的糾纏,比如說父親,總是纏著他說出退賽的原因,聽多了自然就覺得煩躁了,便找了這個清閑的地方避避難。卻沒想到自己屁股還沒坐熱,這兩個弟弟便找到了自己。
其中一位俊美程度不低於帝師道的青年一聽帝師道的話更急了,“大哥,你這位冠軍都不去參加比賽了,我們去哪還有什麼作用啊?”
此人是帝琦軒,在四年前的神州比武賽中,他可是目睹了帝師道技冠群雄的風采,對於帝師道可是盲目的崇拜。這一次的比賽他可還要再看帝師道橫掃千百青年的武技,可當聽說帝師道要退賽的消息時,卻是吃驚不已,因此特意想親自來問問這個哥哥。
另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也點了點頭:“是啊,大哥!我參加比賽的動力可都是因為你啊,你是我的目標,可這你都不參加了,我失去了目標,還參加這比賽有意義嗎?”
這人是帝晨風,也是一個崇拜帝師道的青年,但卻不是帝琦軒那樣的盲目崇拜。
聽了這兩個弟弟的話,帝師道微微搖頭:“我不去參加是有原因的,你們可不能不參加這次的比賽,在我看來,你們與4年前得我不差多少,相信你們能有很好的成績的。”
帝琦軒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這都不重要,我關注的是冠軍的蟬聯,如果你不參加了,那這次帝家奪冠的希望就渺茫了。”
帝師道挑了挑眉,說道:“帝家比我厲害的人多著呢,說奪冠希望渺茫那太誇張了。”頓了頓,饒有深意的說道:“再說了,我不參加,奪冠依舊是可能的。”
帝晨風一頭霧水了,迷惑的問道:“在這個帝家誰還能比帝大哥厲害?”帝琦軒聽了這話望著帝師道連連點頭,很是讚同!!
帝師道略帶失望的搖了搖頭,向往的說道:“若比起帝主帝王風24歲的時候,我還差的很遠很遠呢。”
兩青年聽了楞了一楞,帝琦軒問道:“帝主當時很厲害嗎?”
帝師道隻是笑了笑,便端起茶杯,慢慢的品嚐起來。
兩個青年見帝師道又品嚐起茶葉來,相互使了個眼色,開始了全力的勸說工作,而帝師道隻是微笑著回答應變,可心裏確實有著另外的想法:帝釋天,這次你可不要再不參加比賽了。
一座花園的假山上,一個頹廢的青年手提著大酒罐子往嘴裏灌著烈酒,然後將空酒罐子隨手一甩,便睡了過去。
“主人,神州青年比賽是什麼東西啊?”一位身材嬌小,穿的像仆人模樣的女孩圍繞的假山轉著圈。
假山之上,一男青年吹著口哨甚是自在,他瞟了在山下轉圈的女孩,一抹溫柔的笑容浮在臉上,“小妹啊,你難道這麼想知道啊!”
女孩停了下來,連連點頭,一臉希望的望著青年,假山上的青年看著可愛的女孩,心裏一陣溫暖,他翻身下山,將女孩抱上了假山,然後坐在她身旁,指著自己的胸膛笑著說道:“喏,像我這麼大的青年就能參加神州青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