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連吉廖的臉色終於變了,但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連吉廖感覺自己身上的內力慢慢恢複,而且比以前更強了,連吉廖扶著穆蘭馨絕美的麵容,輕聲說道:“馨兒,你將你剩下的內力用血傳送在我體內,是不是想讓我保護你想保護的東西,馨兒,你放心我會幫你保護好的,直到你回來”。
說完,連吉廖咬破穆蘭馨的食指,像是在對蘭亞說,也像是在對周圍的人說,更像是對自己說,“司馬東旺,你還記得當年你告訴我的一個南疆的禁術嗎?”
聽見連吉廖的話,司馬東旺先是一愣,然後瞪大了眼睛,“連吉廖,你不會是想……”
說到這裏,就被連吉廖打斷,“對,我就是想用這個禁術”,說著,用穆蘭馨的劍刺破心口,鮮血順著傷口緩緩流出,而其他人還不知道連吉廖想做什麼,連吉廖看著穆蘭馨的麵容,“我連吉廖在這裏發誓,我生生世世隻愛穆蘭馨一人,不然將受萬毒噬心之痛,最後死於這個禁術之下”。
說完,連吉廖嘴裏嘀咕著一段段的不明言語,而司馬東旺的臉色越來越差,他記得當時的連吉廖才四歲,才四歲而已,居然將這個禁術完完整整的記住了,他此時此刻很想阻止,但是……看著連吉廖傷痛的麵容,他卻找不到任何阻止他的話語。
這時蘭亞也看出來了連吉廖想做什麼,她剛想上前阻止,卻被司馬東旺的一個眼神給嚇了回去,許久之後,連吉廖蒼白著臉看著懷中的穆蘭馨,就在這時,連吉廖胸口的傷,居然奇跡般得慢慢愈合,當傷口完全愈合,連吉廖的心口處出現了一個字,‘舞’。
那個字如血一般,像是長在血肉中一般,穀羅峰皺眉看著這一幕,轉頭看向司馬東旺,按照他的直覺,他覺得司馬東旺知道連吉廖剛才在弄些什麼,還有為什麼胸口明明被刺傷卻奇跡般得愈合,而且傷口愈合後,心口居然出現了一個‘舞’字。
司馬東旺看見穀羅峰的眼神,微歎口氣,慢慢解釋起來,“連吉廖剛才使用了我們南疆的禁術,那叫‘鍾愛血蠱’以自己心愛的人的血中在自己的心中,要是他以後愛上他人,就會受萬毒噬心之痛,第一次隻是提醒,但是那種痛也非一般人能忍受,要整整痛12個時辰,第二次是懲罰,懲罰他的不忠,要整整痛36個時辰,也有人無法忍受這種痛,在中途就自殺了。”說道這裏,司馬東旺停了下來。
而穀羅峰他們卻越聽越心驚,“司馬東旺,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阻止塵兒”,司馬東旺看著怒火中燒的穀羅峰,“如果剛才你知道,你會不會阻止”。
聽見司馬東旺的話,穀羅峰閉上眼睛深吸口氣,“你繼續說下去吧!我知道這‘鍾愛血蠱’不是那麼簡單的”。
司馬東旺看了看周圍人的神色,繼續開口,“最後一次,那就不是提醒和懲罰了,而是要將他置於死地,那痛隻是一瞬間,但是那一瞬間卻能讓他感覺時間是過的那麼的慢,似千年,也似萬年,那種痛不是心裏發出來的痛,而是靈魂,那種痛似乎要將一個人的靈魂撕碎”。
當司馬東旺說完之後,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連站在一般因為穆蘭馨的死而愣住的白夕炎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連吉廖。
這時的連吉廖意識開始慢慢離去,“我不後悔,我寧願死,也不要愛上其他人,所以我選擇了這個極端的方法”。
說完,連吉廖的眼睛終於閉上了,在連吉廖閉上眼睛之後,雲清廉歎了口氣,“喂,這個鍾愛血蠱有方法解嗎?”
司馬東旺無奈的搖了搖頭,“正因為這樣才會被列為禁術”,這時,所以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連吉廖的身上,許久之後,白夕炎深深的看了一眼穆蘭馨似乎要將她映入靈魂深處。
在白夕炎看著穆蘭馨的時候,往事一幕幕的浮現,與穆蘭馨的初見,還有她身上的氣息,現在似乎都還環繞在他身邊,還有昔日她的巧笑嫣然,還有她在湖邊撲在自己懷裏威脅著自己不準背叛她,往事的一幕一幕猶如昨天剛剛發生。
往日的她雖然沒有活人該有的溫度,但是她卻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現在卻……
想到這裏,白夕炎心一陣陣的鈍痛,許久之後,白夕炎壓下心口的不適,轉身離開,這時,蘭亞趕緊攔住白夕炎,“族長,你去哪裏!”聽見蘭亞的聲音,全部人都轉身警惕的看著白夕炎,白夕炎看著他們,聲音冰冷的開口,“你們不用防備我了,我對飛雲國沒有絲毫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