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一個人影出現在眾人麵前,而白允烙借著月光看清那人的麵容時,心忽然一顫,“小,馨兒,你……你怎麼會”。
白允烙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米青雅接了過去,“你是想問我怎麼會在這裏,我應該在房間睡著了,嗬嗬……白允烙你太小看我米青雅了,說實話在你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就懷疑是你幹的,所以,我就隻能裝睡,看看你的舉動,果然你在出門的時候想點我的睡穴,還好我有準備,不然我還不知道你居然是這麼恐怖的人,可能我又會後悔一次,沒有保護到自己親人的痛苦,一次就足夠了”。
白允烙看著米青雅眼底的恨意,那恨意是對自己的,白允烙心疼了起來,隨後,白允烙將疼痛壓下,看著米青雅的麵容,然後看著暗衛,“殺了米無君他們”。
說完,白允烙朝米青雅躍去,米青雅一劍朝白允烙刺去,白允烙閃開,跟米青雅纏鬥起來,米青雅看出白允烙的想法,每一招都帶著殺機。
這夜很沉重,這夜注定有人死去,注定有人要失去,注定有人將付出代價。
夜很沉,月光下一群人打鬥著,米青雅冷眼看著跟自己纏鬥的白允烙,“白允烙,我告訴你,要是他們三人其中一個出事,你就要禁受住我的報複”。
聞言,白允烙微微一笑,“馨兒,我要給你唯一的幸福”。
這句話讓米青雅忍不住打冷戰,這樣的愛情太恐怖,太讓人接受不了了。
而另一邊,米無君三人險象環生,可是三人盡管如此都盡力不讓自己受傷,因為怕影響到米青雅,他們不想成為負擔。
忽然一把劍出現在米逸然的身後,米無君飛身挑開那把想置米逸然與死地的劍,而一直默默注視著米無君他們的米青雅也嚇了一跳,見米逸然沒事,還不等她鬆口氣,米無君被一把劍刺穿肩膀。
米青雅的心再次提起來,米逸然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之後,連挽幾朵劍花,逼開身邊的黑衣人,然後朝米無君走去,“爹,你沒事吧?”
說這話的時候,米逸然眼裏盡是自責,米無君看見米逸然的眼神,輕笑:“有什麼好自責的,父母保護自己的孩子是天職,不必自責,好好照顧好自己,別在給他們有趁之機了”。
聽見米無君的話,米逸然點了點頭,站起來,舉劍看見那群黑衣人,還有偷襲自己刺傷米無君的人。
而白允烙見那三人趕來了,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米青雅疑惑的看向那三名黑衣人,發現他們的衣服跟其他人不一樣,而且胸前都有不同的標誌。
米叔見米無君受傷,衝出圍住自己的一群黑衣人來到米無君的身邊,查看他肩膀上的傷口,看著流血不止的傷口,米叔趕緊連點米無君幾個穴位,然後拿出隨身攜帶的金瘡藥,倒在米無君的傷口上。
米無君見自己的傷口不在流血,抬頭的時候見米青雅正擔憂的看著自己,朝米青雅微微一笑,“爹年紀大了,會受傷是正常的,馨兒,你不用管我們,你照顧好自己就好”。
說完,米無君再次拿起長劍魚黑衣人打鬥起來,看見米無君明明受傷,連劍都有些拿不穩,居然還繼續打鬥著。
米青雅的眼淚流出來,看著白允烙大吼著,“這就是你想看見了,這就是你對我的愛?你隻是想看見我痛苦的樣子罷了,你別TM跟我說愛我,從你口中說出愛這個字,隻會玷汙了愛”。
說完,米青雅不等白允烙開口,舉劍朝白允烙刺去,這一次沒有絲毫留情,每一招都帶著殺氣、米厲,而且都是朝要害刺去,隻要刺中白允烙不死也重傷。
白允烙看著米青雅的變化,眼神一凜,拔出自己的長劍跟米青雅打了起來,但是白允烙的目光不時的看向米無君三人,眼中跟心中的恨意越來越濃。
就在這時,米無君的長劍脫手,風看準時機,朝米無君刺去,米逸然想上前搭救,可是卻被雷拖住,米叔也被火拖住,眼看長劍就要刺進米無君的心髒。
米青雅卻忽然出現在米無君的身前,長劍刺進米青雅的胸口,紅色的鮮血染紅了在場四個男人的眼,紅色的血液如曼珠沙華一般在米青雅的心口蔓延,風一愣之後拔出長劍。
米青雅一口鮮血吐出,臉色蒼白如透明的一般,白允烙的瞳孔緩緩變大,看見米青雅胸口的鮮血,大吼一聲,上前一劍刺進風的小腹,然後抱住倒下的米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