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會這樣?”張狂錯愣的呆在原地,望著從地上翻身站起的鄭張,喃喃自語道。“他的左眼不是已經瞎了麼?怎麼看上去還是鼓鼓的?”看著左眼緊閉,獨睜右眼的鄭張,彥其路繃緊額頭青筋,思索一會後,似有所悟地看著鄭張說道:“難道是那顆被唐山命名為暗之眼的寶物麼?是了!肯定是它!這小子機遇頗厚呢!”
抖落掉剝落的燒焦死皮,鄭張獨眼凶光畢露,臉色木訥地催動體內旺盛的拳勁。“真是了不起啊!本以為已經把你的底牌都逼出來了,沒想到你竟然還留有後手。現在我已經沒有耐心和你慢慢玩了!”張狂回過神來,讚歎一聲,雙眸高速旋轉的萬花筒血輪眼,迎著張狂獨睜的右眼瞳力運轉。
“月讀······”
注視著張狂的血輪眼,鄭張在晃神間,被一股莫名力量扯到一個血色世界。這個世界漫無邊際,大地與天空連成一片血色。幹涸龜裂的大地上,一架苦刑十字架獨秀一枝,毅然聳立在這片空曠大地。鄭張動了動自己的四肢,發覺自己正被牢牢固定在十字架上,而張狂卻站在自己的麵前,手裏拿著一把鋒利的太刀,血色眼軸晃動,臉上一片傲然得意。“歡迎來到我的王國!”張狂咧嘴一笑,天空原本被粉紅色血霧彌漫的慘白色月亮,驟然變成一輪和張狂血眸一樣的血輪眼,被禁錮在血球裏的勾玉,繞著眼瞳緩慢形成一個龐大的黑色風車。
“幻術麼?”鄭張鼓動潛伏在細胞內的生物能,衍化成狂暴的澎湃拳勁,試圖掙脫開這開始不甚牢固的十字架。“沒用的!在這個血色世界裏,我就是王!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之中!我看你還是別白費力氣的好!”張狂陰沉地解釋說完,血色空曠的世界突然冒出成萬上億個、手拿狹長太刀的張狂,他們表情一致,整齊地開口說道:“我會一刀刀的刮去你的肉!足足刮足一千次我才會停手!但是,你不用擔心你流血過多而死亡,在這裏你不會出現傷口不會死,隻不過痛覺被放大上百倍而已······”
掙紮了幾下發現隻是徒勞無果後,鄭張臉色平靜,睜著右眼望著周圍密密麻麻的張狂,淡然道:“看來真的是幻術!不會存在傷口,不會流血,就算流血也不會死亡。隻不過是放大了人的神經痛覺······”“賓果!答對有獎!”圍著前排的數十個張狂狂笑著將手中的太刀,捅向架在十字架上的鄭張。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投過冰涼的刀口,通過神經末梢直達鄭張的大腦皮層。“舒服吧?你怎麼不叫呢?一點情調都沒有!你給我叫啊!”之前刺出刀子的眾張狂,往後一退,站在後麵的眾張狂則上前填補序位,眾張狂臉色猙獰地將刀子,從鄭張身上肌肉銜接處緩慢劃過。鄭張木訥著一張臉,肌肉出現一陣不由自主地收縮顫抖,緩慢放大的疼痛,使得鄭張額冒冷汗,青筋暴起。就這樣,鄭張不知道自己反複挨了多少刀,雖然那種針芒大小的痛苦被擴大到拳頭大小,但是鄭張到底是結結實實的挨過了,而且不喊不叫。張狂陰著臉,望了望鄭張的胯下巨物,笑著說道:“你說我用刀子反複在你的****上摩擦,那種滋味會是如何的呢?會不會比手Y還要爽?別用這殺人的眼神看著我嘛!等下你把其中滋味告訴我吧!結實的硬漢······”鄭張看著緩慢伸到自己胯下的數十把太刀,殺意無意識地一陣洶湧,紫黑色殺氣波動瞬間將他渾身包裹,一團怒火在他獨眼中熊熊燃燒。“別激動!我這不是還沒有下刀麼!嗬嗬,放鬆點!慢慢來!”圍在十字架周圍的眾張狂,看著眼前被殺氣環繞的鄭張,不禁興奮地加快了刀的前進速度。就在數十道刀口快要架在鄭張的生殖器上時,鄭張右眼緊閉睜開左眼,猶如蛇眸的血色眼球,綻放出冷淡的黑白色光芒。一瞬間,眼前的世界崩潰化作漫天碎片,消失在一片黑白色無光地帶中。無以計數的張狂在這刹那間消失無蹤,隻剩下本體留在原地,四孔不停噴吐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