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的大手開始罪惡的在她肩膀上緩緩下移。
“你幹嘛?”阮殷桃很不客氣的用力打掉他的手,雙手護胸一臉的警惕。
“咳咳……”被拒絕的總統先生很受傷,他有些臉紅的轉過身去,然後灰溜溜的逃出臥室。
一出房門,他就開始揪頭發,一臉的懊惱。
管家剛好在樓上安排一點事情,看到一臉悲催的蕭繹,忍不住八卦兮兮的湊到他麵前問道:“又被趕出來啦?”
“你難道也嫌這份工作太累了?”蕭繹見自己的窘境被管家發現,立刻皺著眉頭一臉酷酷的威脅道。
管家已經習慣了他這幅德行,每次被戳到痛處就拿炒魷魚來威脅他。
非常鄙視的癟了癟嘴,管家不以為然的轉身,嘴裏故意自言自語道:“女人心海底針啊。”
蕭繹聽了他的話,立刻開口喚住他道:“等等,你給我回來。”
管家此時臉上露出一抹賊笑,然後一臉嚴肅的轉過神來看向蕭繹:“請問總統您有什麼吩咐?”
“你剛剛說什麼女人心海底針,你對女人很了解嗎?”蕭繹雙手抱胸,一臉試探的問道。
“不好說很了解,隻是略知一二啦。”管家非常謙虛的答道,內心卻在偷笑。
“跟我來書房。”見管家一副神馬都懂的表情,蕭繹很酷的扔下這麼一句話,然後徑直轉身往書房內走去。
管家趕緊跟上了他的腳步。
而臥室內,阮殷桃對於剛剛拒絕蕭繹正後悔得想要撞牆。
多麼華麗麗的帥哥啊,她怎麼就忍心推開他了呢?她怎麼就下的去手呢?想當初,她的第一次,還是把總統給強X了,如今送到嘴邊,她居然推開了……
腦袋在枕頭上猛砸,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在暴殄天物,太可恥了,太可恥了,太……
…………………………
書房內。
蕭繹坐在沙發上,他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又讓管家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遞了個酒杯給他,讓他自己斟酒。
“說吧。”喝了一口酒,蕭繹此時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他靜靜的看著同樣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在他麵前坐下的管家道。
“什麼?”管家明知故問道。
“把你對女人的略知一二都說出來啊。”蕭繹有些此時又變得有些急躁了。
“哦,您說這個啊。嗯,是這樣的,您看哈,夫人呢,她是完全忘記您了,所以您現在對她來說,隻能算是一個陌生人。您當然不能用對待老婆的方式來對待她咯,應該要重新開始追求才對吧。”管家知道他要是再繼續逗蕭繹,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於是開始認真的跟他分析道。
“重新開始追求?”蕭繹聞言,似乎覺得有那麼一絲絲找到感覺了,於是又道:“你繼續說,要怎樣追一個女人呢?”
“嗯,這個嘛,看來咱們要製定一套詳細的作戰計劃,因為夫人畢竟跟別的女人不一樣,您說對不對?”管家想了想,摸了摸下巴道。
“好,給你一晚上時間,明天早上我要看到這份詳細的作戰計劃。”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他的話,他馬上命令道。
“一……一晚上?”管家突然覺得自己一定是吃飽了撐著了,不然幹嘛去趟這趟渾水?看來今晚他又高歌一曲《今夜無眠》了。這個管家當得杯具,居然還要幫助總統泡妞,不帶這樣壓榨員工剩餘勞動力的。
“快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非常無恥的把難題扔給管家之後,蕭繹整個人朝沙發上躺了去,準備今晚又在書房度過了。
管家一臉悲催的走出書房,他有些懊惱的錘了錘自己的腦袋,真不該多管閑事啊。
…………
第二天清早,阮殷桃醒來之後,看到房間的床頭櫃上擺放這一束嬌豔的粉色玫瑰,上麵還有一張小卡片,總統大人飄逸的字跡浮現在上麵,隻有簡單的“早上好”三個字,但是卻寫得極其銷魂,仿佛傾注了他所有的感情在裏麵。
阮殷桃有些好笑的收起卡片,放在床頭櫃的抽屜裏,然後將包得很漂亮的玫瑰插在了花瓶裏,然後去衛生間洗漱一番換了衣服下樓去吃早餐。
原本以為下樓之後會跟往常一樣見到蕭繹的,可是卻不曾想,餐桌上除了布丁跟佑佑,根本沒有蕭繹的身影。
“你們的爹地已經吃過早餐走了嗎?”有些好奇的看著自己對麵坐著的兩個小不點問道。
“不知道。”搖了搖頭,布丁表示她今天早上下來也沒有見到蕭繹。
搞什麼鬼?
難道一大清早就出去了?上班也沒那麼早吧。
早餐後,小布丁跟蕭天佑被新來的助理送去上學了,阮殷桃則無所事事的去花園閑逛,打理那片胡蘿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