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疼嗎?”可是,他卻似乎並沒有聽到她問的問題,目光隻緊緊的鎖定在她那留著血的耳垂上。
呃……
這對話的跳躍性,幹啥突然又問耳朵的事情?
不過,既然他問了,那她自然也就不客氣了,小臉上眉頭一皺,一副怒氣騰騰的樣子就浮現在蕭澈的眼前:“廢話,你說痛不痛?要不要我那個東西把你耳朵弄出血來試試這滋味……”
她還想劈裏啪啦說一大堆教訓他一下,好好出口惡氣,但是,才說到一半,卻感覺到自己耳朵上一陣濕熱傳過來,惹得她渾身一顫,大腦迅速死機。
搞什麼?
他……他居然在舔她的耳垂……
這丫是吸血鬼還是什麼?
內心一個顫抖,她這次抬手猛的一把將他推開:“你幹什麼?”
蕭澈被這一下推得觸不及防,身體往後一仰,手抓著阮殷桃的肩膀一帶,兩人一起倒在了沙發上,那姿勢,有點曖昧……
阮殷桃發現自己此刻正趴在蕭澈的身上,她趕緊用手臂撐著沙發,想要直起身來,可是卻被蕭澈的大手一把環住,將她摟在了胸前。
“別動……”他的聲音像是魔咒一般傳入她的耳朵,磁性的,帶著一種讓人不能抗拒的魔力。
阮殷桃聞言,身形一頓,一時間,竟真的就不動了。
耳朵貼在他的胸膛上,聽到的是那節奏感超強的心跳聲。
不過,這種姿勢沒有維持多久,阮殷桃很快就反應過來,她一把將蕭澈推開猛的坐起身來,昂著頭一臉不爽的說道:“你叫我不動我就不動?你以為你誰啊?”
她不爽,超級不爽。搞不懂為什麼蕭澈對她會這麼肆無忌憚,難道他忘了她現在是他大嫂?
“你說,大哥要是知道我們現在在這裏,會是什麼表情?”蕭澈被阮殷桃推開,卻並不惱,他緩緩支起身子,麵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道。
嘎嘎嘎……
他神馬意思?
阮殷桃看著蕭澈那欠扁的表情愣了半秒,猛然反應過來。
原來他是以為總統大人會誤會她紅杏出牆啊。這麼想來,他豈不是故意要陰她的?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啊?
“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阮殷桃想到這裏,眉頭一擰,開口問道。
“好處?那倒沒有,算是對你當年的背叛一點小小的懲罰吧。”蕭澈說著抬手就是一掌劈在阮殷桃的肩頭,阮殷桃頓時覺得眼前一黑,重重的暈倒過去……
彼時,總統府。
“唐助理,為什麼夫人還未回來?”管家程峰看著唐澤從外麵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開口便問道。
唐澤聞言,表情一凜:“二公子帶著夫人從前門走的,按道理應該早就回來了啊。”
“什麼?”管家聽了這話,心下一沉,瞪了唐澤一眼,然後迅速上樓往書房內走去。
此時蕭繹剛剛提前回國,下了飛機就直奔家裏。
書房的門被推開,管家表情凝重的走到正在看文件的蕭繹麵前,猶豫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夫人被二公子帶走了。”
“什麼?”蕭繹聞言,握著文件的手驟然一緊,漆黑的眼眸中瞬間迸發出冷冽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