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麵回來的周知理,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喝了口水,才慢慢把氣喘勻。
張德彪好奇地問道;“你幹啥去了,跑得這麼急,呼呼帶喘的?”
“哎呀媽呀,太刺激了,我跟你說老大,今天弟弟辦了件大事兒,沒想到這“隱身符”這麼好用啊。”周知理說著還不忘喝口酒給自己壓驚。
“快說!!別老打啞謎,你到底幹啥了,”張德彪見到周知理著一副樣子,更是好奇地問道。
盡管包間裏關著門,但是周知理還是壓低聲音道;“我跟你們說啊,剛剛我去樓下了,發現“隱身符”真的好用,恰好看見大堂經理在前台訓妹子,鬼神神差的就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然後我就跑回來了。”
“你不知道啊,當時那情景,真是又嚇人又刺激。”
聽到這,張德彪的眼睛亮了起來,但是卻板著臉說道;“身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來,把“隱身符”給我看看,記得一會兒給人家道歉啊。”
看著手裏的“隱身符”雖然有些不舍,但是還是把它遞給了一旁虎視眈眈的張德彪。
張德彪接過“隱身符,”二話不說,啪!!的一聲,就貼在了身上,隨後,包間的門再次被打開,再然後,王自強和周知理就聽到外麵,一陣混亂的尖叫聲響了起來、、、。
周知理不明所以,王自強滿頭黑線。
王自強現在都有點後悔了,這兩個人怎麼變得一個比一個不著調,外麵的尖叫聲,當然是張德彪搞出來的,按個的拍人家小姑娘屁股,能不叫麼?
不一會兒,張德彪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碰!!的一聲關上了門。坐在椅子上顯出了身形,呼哧呼哧的喘個不停。
周知理驚訝的看著張德彪道;“你、、該不會是把整個樓層裏的女服務員都給摸了吧。”
張德彪喝了水,拍了拍胸口道;“別瞎說,我是那種人麼,我隻是去跟她們打個招呼而已。”
王自強無語的看著這對活寶,本想著用“隱身符”證明修真的存在,沒想到卻被他們用來做這些。
捏了捏眉心道;“你們兩個是不是跑題了,你們也看到了,我說的這些不是騙你們,我可以讓你們也成為修煉者,所以你們好好考慮考慮吧。”
真的?不止張德彪,這回連周知理也瞪起了眼睛,周知理想到是“飛劍”,張德彪想的是破壞力驚人的法術。
王自強輕聲說道;“對,是真的,我近期打算建立一個“靠山宗”,因此,需要一些信得過的人來建立班底,所以我就想到了你們。”
張德彪,嗷嘮一嗓子就蹦了起來。向著王自強就撲了過去,王自強趕忙躲開,他現在對女人都不想碰,更何況是男人。
張德彪,撲了個空,摔了個人仰馬翻的,不過他皮糙肉厚,這點摔算不得什麼。
果然,很快張德彪,就有些狼狽的從凳子地下鑽了出來。
拍拍屁股道;“你小子真不地道,我就是想和你擁抱一下,你跑什麼?我還能吃了你啊。”
王自強一本正經道;“不會死,但是我會惡心。”
“好啊,會惡心是吧,那我就讓你惡心惡心,”說著,張德彪就又撲了過來。
王自強可不會被他抓到,不然也對不起他修煉者的身份,因此,每次在張德彪撲到眼前時,王自強總會莫名奇妙的出現在旁邊,險而又險的躲過張德彪。
到最後,周知理也參與到了其中,但是無論兩個人怎麼抓,也沒辦法碰到王自強的衣角,最後累的跟條狗是的,老實的趴在了桌子上。
兩個人趴在桌子上,呼哧呼哧的穿著粗氣,桌子上的菜基本上都已經灑了,弄的兩個人全身都是菜湯,張德彪的臉上貼著塊皮凍,周知理頭上頂著個南瓜皮。
這麼一鬧,飯也吃不成了,王自強悠哉的坐在旁邊,看著兩個人的狼狽樣,笑了笑道;
“不是貶低你們,別說是你們抓不到我,就是再來一百個也沒用,這就是修真者和普通人的區別。”
趴在桌子上的兩個人雖然不服氣,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不服氣也不行。
張德彪擦掉臉上的皮凍道;“真是沒想到啊,強子你還有這麼一重身份,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們啊,不然我還圍著圍著我老爸轉幹嘛,最近一段時間可是把我給累慘了。”
“那這麼說你是同意了?”王自強認真的看著張德彪說道。
張德彪一拍桌子;“同意,當然同意,有這麼好的事不同意得是傻子。”
周知理也附和道;“對對對,我也同意,這簡直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感覺就像是被天上掉下來來一個肉包子砸中了一樣。”
“我靠!!你會不會說話,那是餡兒餅!!餡兒餅!!”張德彪義正言辭的糾正周知理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