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也不介意,一邊翻烤著那兔子肉,一邊問道:“你沒烤過兔子。”
羽肯定烤過兔子的,但總不能說是剛才因為看他看神了,搖了搖頭,但又感覺在撒謊,又點點頭。
流雲看她一會搖頭,一會點頭的,也不明所以,反正這問題不值得深究,他隻在乎她身上的封魂銀針和自己身上的相思引之毒。
問題的解結在哪兒?
羽在旁邊提醒道:“快翻一下,要糊了。”
流雲忙將兔肉提起,還好及時。
將兔肉分得一人一半,羽提著兔腿就開咬,見流雲望著自己,也感覺自己的吃相有些不雅,忙斯文一下。
流雲笑著搖了搖頭,用劍將兔子肉割成小塊,一一遞給了她。
羽道了聲謝,接過兔肉,還是免不了好奇的問一句:“你好象很會照顧人的,是不是以前照顧別人慣了?”
流雲怔了一下,他浪跡在外,自己照顧自己倒是常事,可並沒有照顧別人過。
若真說照顧過人,也隻是照顧過她。
“阿雲,你說你是京城人士,跑這南韁來做什麼?”羽問流雲,既然一路隨行,一些起碼的了解還是要有的。
流雲一愣,他來南韁,當然是為了她給他搞出來的什麼相思媚相思引之事,可是,他也不便說出來,隨意道:“沒來過南韁,就隨便過來看看。”
羽淺笑道:“那正好,你左右無事,便監督我練功,祝我早日去殺死流雲。”
流雲道:“羽兒,我……你不殺那個流雲好不?”突然之間,又聽到她說殺流雲。雖然覺得她口口聲聲要殺的那個流雲,不是自己,但見她念念不忘要殺流雲,仍是不自在。
羽有些意外:“為什麼不?難道你認識他?”毀她清白的人,豈能別人隨便一句話,她就放過他。
流雲有些頭痛,她要殺的那個流雲,究竟是哪個?
“你說說,你要殺的流雲,究竟什麼樣子,我去幫你殺了他。”
羽沉默了一下:“他住在晉洲的亦茶山莊裏。”
流雲的心,一點一點的往下沉,她真的要殺的人是自己,
“如若那個流雲跟你以前關係很好呢?”他注視著她。
他想知道,以往的交情,能抵得消她的恨意不。
羽眯了清澈的雙眸,她縱是給自己想了千萬個身世,也沒想過跟流雲這個禽獸拉扯到一堆。天下哪有這麼湊巧的事。
流雲閉了嘴,看來流雲這名,是切切不可再在她麵前提起,而自己,也絕不可能再提起她的過往。
一切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逍遙派建在半山腰上,雖是幾年的光景,但也看上去規模龐大,氣派非凡。
想是因為這兩天要祭祀大典,進進出出的弟子格外多。
兩人跟著尋到此處,也不著急,反正明日才祭祀大典,現在先進去查探一番總是好的。
羽偷偷溜到暗處,擊暈了兩個弟子,將身上的衣裳扒下。
流雲站在不遠處看著她,他不屑動手做這偷雞摸狗的事,而羽,在花素教更多的就是學的偷襲格鬥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