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到酣處,流雲向酋長探聽相思媚和相思引這毒。
酋長聽了一個勁搖頭:“這蠱無解,早就失傳多年,我也隻是聽說。”
失傳多年的蠱毒,為何流羽會製,流雲不得其解:“是不是別人又找到了方子,按此法子秘製的。”
酋長嗬嗬笑道:“你是懷疑這蠱不厲害?要知道,練製這蠱,至少要花十年的心血,一日三餐心血供奉,才可養成。如若本地真有人養此蠱,我應該知曉。”
要花十年才養成?流雲有些皺眉,十年前流羽才多大,還在當小叫花,後來被他收養在身邊,失散也不過幾年的事情。
“那這蠱,有沒有可能是別人養了,再送人的。”
酋長搖了搖頭,這些外地人,真不知南韁的蠱術厲害之處,若這些東西能隨便送人,或者隨便殺了人就能搶得,那誰還會花十年的心血去慢慢養蠱。
“隻有一種情況,這蠱已百年以上,本身的主人正常死亡,成了無主之蠱,才能被別人所用。”
流雲隻得苦笑,看來此蠱真的無法可解:“酋長大人,隻是自己明明體內已有相思引的毒,偏又沒發過,這如何解釋。”
酋長解釋道:“這是情蠱,是情動才發,沒有情,自然就不會發了。”
流雲終於算是明白了,也越發感覺南韁的神秘法術詭異。
流雲吃過晚飯後,就在寨子裏隨意走走。
寨子倒也安靜,座座竹樓星羅棋布的散落在四周,四周竹林環繞,靜謐安寧。
月光之下,卻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拉著流羽向村尾的一處竹樓走去。
流雲有些意外,她如何在這兒。
既然相思引這毒,要情動才會發,她對他無情,這是可以肯定的,倒不擔心,便尾隨了上去。
那小姑娘領著羽進了竹樓,脆聲聲叫道:“阿叔公,阿叔公。”
隨即對羽笑道:“你放心,阿叔公是寨上最有見識的老者了,他肯定知道這一種法術。”
羽笑笑,拉了她的手。這南韁小妹子花花倒真是熱心,自己借宿她們家,隨意問了問懂不懂封魂之針這法術,她沒聽說過,巴巴的拉著自己來找這阿叔公,幫她打聽。
“不用那麼著急的,我都中了這法術幾年了,不差這一時半刻。”
花花認真道:“早些打聽清楚好,要不你一人孤苦伶仃多可憐。”這個小姐姐,比她大不了多少,她一見就喜歡上。
羽不多話,握了她的小手,站在旁邊。
一個病怏怏的老者終於喘著氣,蹣跚出來,見得是花花,不由道:“花花,這都晚上了,不回去睡覺,跑我這兒來做什麼?”
花花看了羽一眼,跑上去就拉著阿叔公的胳膊:“我家來了一個小姐姐,她中了什麼針。”她也搞不清楚什麼針,返身看羽。
羽補充道:“封魂之針。”
花花點點頭,接著對阿叔公道:“她中了封魂之針,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法術啊,可以解麼?”
“封魂之針?”阿叔公微閉著老眼:“這是什麼樣的一個法術啊,沒聽說過。”
羽在南韁也問了不少人,人人都說不知道,所以對阿叔公的回答也沒多大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