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模樣比羽大著一兩歲,羽就故作親熱的上去套近乎:“姐姐哪個堂的啊。”

女子隨口道:“侍劍堂。”

“侍劍堂啊,說來我跟你們的堂主一起還喝過幾次酒呢。”

“哦。”

“姐姐是上哪兒去啊。”

“回堂。”

羽一看,這麼個對話法,套不出有用的東西。

於是一臉驚恐的大叫一聲:“哇!你的頭上有條蟲。”

女子自是驚慌起來,放下手上的東西,一雙小手隻顧往頭上亂摸:“哪兒的哪兒的。”

羽一本正經道:“你別亂摸呀,看,你一亂摸,本來在頭上的,現在鑽到頭發裏去了。”

女子嚇得快哭出來了。

羽看她小嘴一癟一癟的,倒不忍心繼續捉弄她,牽她到一邊,道:“你別急,我幫你找找。”

隨即往她的後腦摸去。

幾下就在女子腦後摸到了那幾個凸點。隻是這女子腦後是三個凸點,比自己多一個,除了最上一個位置相同,下麵兩個的位置就不同。

羽摸著凸點,故作漫不經心道:“姐姐,你這腦後凸出的是什麼?”

女子道:“不知道,你不說,我還沒注意過呢。”

羽心裏深思,盛說的,應該是真的了。

女子關切道:“你幫我把蟲子找到沒有?”

羽道:“嗯,找到了。”

“給我看看。”

“已經飛走了。”

女子道了射,兩人分手各自領著東西回堂。

羽擺完供果,隻盼著天黑,等盛來了再問個清楚明白。

誰知一連兩天,卻沒見著盛,羽甚至又開始懷疑,自己那天晚上是不是做夢來著。

等她不再對盛抱希望時,盛卻來了。羽聽得半空中衣袂聲動,衝出房門,卻見盛正站在門前。

羽脫口而出道:“你怎麼現在才來。”

盛淡淡道:“教中事務這段時間都是我代勞。而且花廬前的陣形又變了。”

“花廬前的陣形?”羽有些驚訝,她感覺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太多了。

盛知她也不明白,幹脆直截了當的說完:“嗯,花廬的防守,外鬆內緊,看似沒人照管,是處閑置地,可實際卻是機關重重。比如花廬前的陣形,白天你正常出入,自是不會發動。但入夜後隨著時間的改變而自動變幻陣形,可不是那麼容易過的。”

盛把話題一轉,問道:“這兩天你可去查看了書籍?”

羽道:“我隻想知道,我幫了你後,我有什麼好處。”這兩天,她也沒完全閑著,自是把前因後果考慮了一下,記憶被封,這是不爭的事實,那教主也不是什麼好人,平白無故的將她們從各地擄來,生生的跟家人分別。虧大家還一腦子的要效忠她。

盛道:“如果你幫了我,你要啥,我就給你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