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縱然是沒親眼看見她淫亂的一麵,但也隱約了解一點,隻是平時妨於主仆關係,裝聾作啞罷了。而今日撞上此事,隻好硬著頭皮麵對,他輕描淡寫一筆拖過:“沒事,這不都過去了麼。”
此話甚有些安慰的味道,教主不由挑了眉頭:“你什麼時候發覺有人進入秘道的?”
盛斟字酌句的道:“當時教主要休息,我就暫且退下,後來想起有事需要向教主稟報,估量著教主休息好了,才返回焚香館。當時教主並沒有出來,我看侍女有些神情不對,以為是教主不方便召見屬下,也沒在意。”
教主麵無表情,眼波卻流轉了一下,如果當時沒跟那俊俏少年再二度雲雨,按盛的推算,是該出來了。
盛繼續道:“後來發現不對勁,再三逼問之下,侍女才說有個陌生男子偷偷潛入了焚香館,不清楚是不是教主囚禁在密道中的男子,是以沒敢隨便聲張。我叫她們打開密道,跟著密道走了過去,那時你已經追到山腳。我怕你路上遇上本教的弟子太多,事情影響變大,隻好抄近路攔你回來,再作商量打算。”
教主道:“這事你處理得很好,凡是知道內情的,都不要留一個活口,不管是後山巡邏的,還是我館裏侍奉左右的。”
盛歎了口氣道:“還有一個知道的。”
教主厲聲道:“還有誰?”心念已百轉千轉,將有可能知道的人挨個猜測了一番。
盛道:“就是屬下,不知屬下是該馬上自殺於教主麵前,還是讓教主割了舌頭,剜了雙目,剁了雙手後,再繼續侍奉於教主麵前。”
教主不由結舌,道:“你,你是存心氣我來著是不?”
盛道:“沒有,我隻是恨我自己。”這話,竟有些說氣話的感覺。
不知怎滴,聽到盛賭氣的話語,教主倒有些暗暗歡喜,這孤傲冷淡的祭司大人,情緒也有不受控製的時候。
於是她關切問道:“要不,我再找些神醫給你瞧瞧。”
盛冷冷道:“不用,你一人知道我不行就是了,何必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我無能。”這話語,哪裏是下屬跟上級說話的口氣,純粹兩個戀人賭氣搞別扭。
教主一聽這話也是事實,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不能人事。她柔聲安慰道:“那這樣吧,我再收羅天下所有的醫書給你,你自己試著治療一下好不好?”平時那麼端莊的教主,居然也會寵溺的口氣來說“好不好?”
盛道:“如此甚好。試試也無妨。”
教主反手緊緊握住盛的手,道:“不管怎麼樣,一定要試試。”此言一出,倒也覺得自己太失態了,一個教主,如此關切屬下的那方麵問題,不是赤祼祼的告訴別人,我想和你共度雲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