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手了!我想喝酒!”
“我陪你喝!”我輕聲對林韻學姐說道。
她點了點頭,我跑去附近的超市,按照她的要求,買了兩箱啤酒回來,兩個人開著車,到了我們這裏附近很偏僻的古石橋邊。
兩個人開始喝著悶酒。
林韻學姐不開口,我也不敢問,隻能硬著頭皮,陪著學姐喝酒。
當她喝得臉上微紅的時候,她對我說,今天她因為特別生氣,本來也是去一夜情,準備給她男人戴綠帽子的,可當對方摟住她的腰的時候,她本能地感覺惡心,罵了對方:“滾,別碰我!”就拎包跑了,然後就跑去酒吧喝悶酒了。
我到嘴巴的“你瘋了吧”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她的眼淚就吧嗒吧嗒地下落,睫毛膏熏黑了整個下眼眶。
她一直哭,哭得我頭疼不已。
她始終沒有跟我說那個楊子飛是誰,我很久沒有跟林韻學姐聯係,對於她近期的感情不太了解,所以不知道去怎麼安慰她。
“我要去跟他打個分手炮!”
我聽到這句莫名其妙的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算什麼情況?
我無語地看著林韻學姐說:“學姐,如果我勸你,你會聽麼!”
“不要勸我,我想試試,說不定還能挽回!”
我捂著臉,頓時服氣了,瞧瞧,大家都是男人,這個沒有見過麵的楊子飛就是牛逼啊,竟然能讓我們學校的女神倒貼到這種地步,我.操,服氣了。
“做好安全措施!”
到這個份上了,我都不知道該去怎麼安慰林韻學姐了,這是個火坑,可女人就是這樣,不撞個頭破血流,她們永遠是不會回頭的。
也許林韻學姐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想見他一麵,畫好最美的妝,說完最肺腑的話,流完最動情的眼淚,也許這樣,那個男人就會心疼他,抱著她說,不要走。
可是怎麼會呢?
如果一個男人不愛了,你再漂亮,活得再好,也留不住他要離開的心。
這一點,我作為男人,心知肚明。
最終林韻學姐,還去了,帶著幾分醉意,開著車,揚長而去了,車子向離弦的箭一般衝破了夜的黑幕。
那麼問題來了。
且不說林韻學姐這個時候,是屬於酒駕,我都不能確定,她是否能開到那個男人家跟他打分手炮,多半會半路被交警給攔截下來。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
大半夜的,我一個人被留在了人煙稀少的古石橋了。
“姐啊,你要帶我一路啊!這裏不好打車的啊!而且我還沒帶錢啊!”我急的打著轉,語無倫次的衝著已經消失在我視線中的林韻學姐喊道。
林韻學姐以時速180碼行駛了10分鍾將我帶到這裏,那麼意味著我起碼要走十多公裏,我突然感覺無語了,怎麼最近這麼倒黴,什麼倒黴事都找上我。
這一帶本來就沒什麼人氣,我就算想滴滴打車,都難,根本沒車會來這附近。
我隻能先走出去這片區域,才能打到車。
我一路上都在罵那個楊子飛,雖然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我第一次這麼痛恨一個男人,更可以說是嫉妒,他.媽.的,怎麼這種好事沒有落到我的頭上。
我足足走了快一個小時,才遇到好心人,送我一程,這給我凍的,上了車之後,我心裏真心想掐死那個楊子飛,並且發誓,如果有機會讓我見到這個人,我一定要弄死他。
折騰了一兩個小時,我才到了家。
等我坐在沙發上緩了緩,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突然我接到了一通電話,說是讓我去領人。
我是不知道林韻學姐是怎麼醉倒在別人家的攤位上的,等我黑著臉,按照那個老板娘的指示,找到地方,看到醉成一灘泥的林韻學姐的時候,我除了苦笑就是苦笑。
“這姑娘衝進店裏就要了好多酒,一直在猛喝,怕是會傷到胃,你可要注意一點啊,你說你個大男人怎麼能把自己的女人就這麼放在外麵,要是遇到壞人了怎麼辦!我叫了她好多次都叫不醒,她電話是她自己打通的,你趕緊領回去吧,別凍著了,小夥子,不是姐姐說你,就你這樣,忒不是個人了。”
我愣了一愣,隨即尷尬地跟老板娘道:“老板娘,這是我姐!”
老板娘幹笑了一下,也沒多說了,跟我招招手,示意我結賬,林韻學姐這頓猛喝,我一張毛爺爺就不見了。
我隻能苦笑地給錢,一把抱起林韻學姐,等我走出店門口的時候。
我又尷尬了,我不知道林韻學姐家在哪,看這情況,我又隻能把她帶回家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