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驚得呆了一呆:“什麼?梵雪公主看見過你?”
陶花不以為然的說道:“是啊,那又怎樣?她對著我實打實的看了好幾眼呢,一個粉嫩嫩的小娃娃而已嘛。”
楚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你一定不能再去慶春堂鬧了,聽見沒有,明天就不準去了。”
陶花又氣到無可奈何,脫口而出的嚷嚷道:“楚昊,你和誰用這種口氣說話呢?你是不是覺得你有些無理取鬧?請你不要忘記了,我是自由的,退一萬步講,我還是別人的未婚妻呢。”
陶花的話頓時讓楚昊怒不可遏:“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讓自己心愛的人有一絲一毫的危險,你懂什麼?京城裏皇宮內苑裏的密探無孔不入,你忘記你曾經和冰菱還有慶春堂那個秦先生滿世界尋找一個叫萬宇的南直隸舉子了嗎?何況,你又曾經落入過梵雪公主的眼裏,現在,你的頭上已經懸著一柄利劍,不過你自己不自知而已。”
楚昊的話倒是讓陶花心裏有些甜美也有些啞口無言,可是要她明天不去慶春堂那是萬萬不可能的,辰王妃指名道姓的下得帖子請她這個桃花班班主帶著全班人馬去為她的壽誕表演,自己已經答應下來了,就是天打雷劈,也不能失信於人啊,辰王府,得罪不起的說。
陶花堅決的說道:“不行,我不可能糊裏糊塗明天就不去了,辰王妃的堂會是我親口應承的,不能爽約,再說了,就是不去慶春堂,也得好好的和蘇少陽說了,讓他趕緊找個接班掌櫃的,把桃花班一班人交涉好了才能離開,這樣不明不白的,豈不讓蘇少陽誤以為不能與女子共事?”
楚昊依舊堅持道:“辰王是當今的堂兄弟,說不定碧雲宮就有人到場為王妃祝壽,慶春堂本來就有掌櫃的,你完全不需要擔心,隻是讓猿劍去和蘇少陽申述一聲,說你突然身體不舒服,難道你躺在床上也要讓人抬著你去辰王府嗎?”
陶花急了,對楚昊又高聲起來:“你……真是不可理喻,算了,算了,我不和你爭執了,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自有主張。”
楚昊真被陶花的固執氣壞了,狠狠地瞪著陶花,一言不發,他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柔和且還有些沒頭沒腦的陶花脾氣居然如此的倔強,突然,一絲頹廢湧上他的心頭,瞬間,他明白了,這不過是遙遠時空裏的一幕又在重新以另外一種方式上演。
陽光之下,並無新事!
“小惠,小惠,你給我一個解釋好不好?”
看見等在寫字樓下麵的楚明,陶樺扭頭就走,楚明急了,顧不了許多異樣的目光投過來,跟著她後麵大呼小叫。
陶樺頭也不回的飛快向公交站台走去,楚明衝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哀求道:“小惠,小惠,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到底哪裏不好?給我一個機會,和我一起回去好嗎?”
陶樺冷淡的看了楚明一眼:“我沒有說你不好啊,你很好,是我不好,我不夠完美,配不上你,請你放開我,聽到沒有?我不會和你回去的,我和你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我對你根本就沒有感覺了,就應該結束,請你原諒我,不要再來找我了。”
楚明死死的抓住陶花的手臂,眼睛裏滿是痛楚和固執:“我不,我不會放棄你的,給我一個理由,小惠,相信我,等我大學一畢業我們就結婚,我保證憑自己的能力讓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