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花翻著白眼,被打暈了大船上,所有人的的下巴都掉了。
陶花看著自己微微腫起的半邊臉嚴重的鬱悶了,雖然她清醒之後,蘇少陽痛心疾首的和她反複道歉,她也覺得有必要嚴重抗議一下,據說古代都流行罰跪,就算是自己逃跑有罪,她情願罰跪膝蓋腫,也不願半邊臉又紅又腫的啊。
姓蘇的把她毀容了,有木有啊?萬一他找來了,看見自己成了這副模樣,嗚嗚嗚,情何以堪啊?
陶花忽然覺得很羞愧,為著這個理由和蘇少陽抗議?好像有些張不開口呢。
自己大概已經走火入魔了,為什麼總是不由自主的想這那個男人,就那麼偶然的相撞了一下,還被他莫名其妙的強吻了去,竟然似乎對他還有了思念,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有鬧一.夜.情的潛質?
自己是天生的勢利眼?看見當官又帥的男人就動心,想不通,原來自己還是這麼不堪的人啊?
以他對自己的唐突,在這個古代社會裏,自己都應該又羞又愧的投井自盡,以銘羞恥了,偏偏,她竟然絲毫沒有覺得他不該,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難道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實在是太孤獨,太艱難了,還是他身上攜帶的那種令她覺得非常熟悉的感覺,尼瑪,不是什麼見鬼的三生石上曾經見吧?
自己千辛萬苦的穿越了來,就是為了碰見他?太狗血了吧?
自己還是別人的小媳婦兒呢,在沒有找到表哥萬宇拿到離婚證之前,按說這些爛事還是少招惹的好,但是,陶花沒辦法控製她心裏確確實實有隱約的渴望,渴望再見到他。
徐經是一個耐不住冷清的人,他所到之處,就要歌舞筵宴,熱鬧非凡。
他無法體會蘇少陽的焦慮和擔憂,為了陶花,一時激憤之下,終於還是得罪了自己最不願接觸的楚昊,想起楚昊那張餓狼一樣麵孔,就連他貼身護衛都長一副不是善類的樣子,可以想象,弄了這麼一個對手,接下來的日子將更加會險象環生了。
蘇少陽已經知道,楚昊的官船就泊在不遠處,顯然,他並不準備放過自己,放棄陶花。
按道理,清口漕運碼頭所有的船就是家裏死人了,也都得讓楚昊的官船先走,但是他沒走,他的官船旗戟鮮明泊在哪裏,蘇少陽有道理相信,他在等著自己的船先走。
被一隻餓狼虎視眈眈的盯著,那種感覺,如坐針氈,也虧得是蘇少陽這種曆經過大風大浪的人,最起碼能做到表麵的不動聲色,要是換了那個心理素質不好的人,恐怕早就偃旗息鼓,主動獻人了。
徐公子是不管這些俗世煩惱的,就是天塌了,地陷了,世界末日了,也要歌舞升平,及時行樂的,再說了,他和唐伯虎現在其實很快樂,真的很快樂。
前途是美好滴……額,雖然道路嘛???差不多就是未知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