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康在旁邊聽著,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最好他們認識,這兩個太歲可不能為了一個丫頭練起來,
楚昊迅速的在腦海裏搜索了一下,立刻知道自己在哪裏見過這位蘇少了,不由得略微沉吟了一下,便換了一副笑臉,對蘇少陽說道:“不知道這位姑娘是蘇少的丫頭,請蘇少不要介意本官唐突了。”
不等蘇少陽答話,楚昊便用一種犀利的口氣毫不客氣的向陶花問道:“姑娘既然是蘇少的丫頭,為什麼被蘇少的人追趕?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嗎?說出來,我可以給你做主。”
然後,他就牢牢盯著陶花,仿佛想從這個女孩臉上能看出什麼驚天秘密似的。
蘇少陽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這個楚大人也太咄咄逼人了吧,簡直一點麵子也不肯給他啊,難道非要和他劃出個道道嗎?自己千方百計地想躲開這個人,沒想到為了這個丫頭,還是鬼使神差的要撞在一起,真是無可奈何啊。
文康放下的心又提溜起來了,尼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這楚大人他是得罪不起的,可蘇少陽也不是善茬啊,別看他是一介布衣,身上沒有功名,可是他有錢啊,別人家的錢可以使鬼推磨,他們家的錢都能使磨推鬼了。
說文康貪生怕死也好,膽小怕事也罷,現在他心裏就是一個張皇,好容易把瘟神一般的楚大人送出總督衙門,來到門口就要跨上轎子了,卻冒出這麼一檔子事,他們倆要是為了一個丫頭在他的總督衙門前教起勁來,自己可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啊。
陶花竭力的平息了一下情緒,已經感到心灰意冷了,自己這一路奔跑呼嘯,跑來跑去,鬼打牆一般,看意思,根本就沒有脫離過蘇老板的視線,跑個什麼勁啊?沒得玩了。知道是這種結局就不跑了,哎,本來想幫助小啞女的,結果半途而廢,不知道他們拿了自己的銀子會不會幫她妥善的安葬了婆婆?
猛一聽見楚昊說什麼要給她做主的話,不由得抬眼向他看去,說實話,陶花自顧慌亂,這個摟著自己死活不放的男人,除了感覺他很年輕,根本就沒有來得及看看他的模樣。,
楚昊正用一種深邃而又專注的目光牢牢地盯著她,陶花迎著他的目光不覺就呆住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絕對不認識,可是,可是,他的臉龐,他專注的目光,為什麼那麼的似曾相識,似曾相識的簡直讓陶花覺得親切。
這個人身上有一種她說不出的非常非常熟悉的東西,明明的陌生人,陌路相逢,是什麼?什麼東西讓她覺得他和她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
他剛才對她說的什麼話,她已經忘記了,她隻是在竭力的搜索著腦海深處的記憶,想找到那種感覺的根源。
看見陶花傻傻的看著自己,楚昊笑了:“你不敢說?你害怕什麼?來,告訴我。”然後他伸出手,又輕輕的拉過陶花的手,陶花仿佛被催眠了,滿臉的迷惘,竟然沒有拒絕,任由楚昊把她又拉向他的懷裏。
此時的楚昊,驀然之間,眼裏看見的隻是一張自己苦苦思念的久違的麵容,陶花的沒有反抗加深了他的錯覺,恍惚之中,他忘了這是在清口漕運總督衙門前,他們的身邊圍著一圈神色各異的人,眾目睽睽之下,一種無法控製的焦渴,讓楚昊低低的囈語了一聲:“親愛的……”然後對著陶花的嘴唇深深地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