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動了好一會兒,鎖妖尺才漸漸平靜了下去。
我連忙嚐試握著鎖妖尺的把柄奮力一抽,但是沒有任何反應,這下子我完全慌亂了起來。
高大帥卻苦笑道:“誰教你的這方法的,這方法成功的幾率就好像如今的買彩票一樣,你還是趕緊包紮好傷口吧,別期待鎖妖尺會……”
高大帥後門那句話沒說完就暈了過去,嚇得我連忙搖晃著他,見他還是沒反應我直接抽了個耳光給他。
被我抽了兩個耳光高大帥就像得了重病的人一樣,迷迷糊糊地微微開合著眼睛,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片刻又昏迷了過去。
我記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甚至想到了要不要去請孟美仁過來試試,畢竟孟美仁也是個除妖師啊,可是她卻是個半妖。
慌亂間我又拿去玄刃匕首,又割了一刀左手的中指,咬牙忍住鑽心的疼痛,我立刻把左手的中指伸到捆在高大帥身上的鎖妖尺上,用拇指抵著中指讓鮮血滴在鎖妖尺的尺身上。
接連滴了幾滴鮮血在鎖妖尺的尺身上後,我又把中指的傷口往鎖妖尺的把柄上來回蹭了好幾遍才抽回手。
就在這刹那間,鎖妖尺的尺身又再次頻頻震動了起來。
下一刻我就看見染在鎖妖尺尺身上的鮮血居然往把柄的方向遊移了過去,不一會兒鎖妖尺尺身上的鮮血居然就幹幹淨淨了。
再看看鎖妖尺的把柄位置,居然聚集了一團腥紅的鮮血,漸漸又在把柄的位置緩緩消失不見。
大概隻過了十秒鍾的時間,鎖妖尺把柄的鮮血就完全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高大帥身上纏繞著的鎖妖尺鬆動了一下。
我看準這個時機伸手抓住把柄用力往回一抽,鎖妖尺居然直接就被我抽了出來。
但是下一刻鎖妖尺又直接捆在了我的腰間,不過我沒有感覺到被束縛的感覺。
呼出一口悶氣,我連忙搖著高大帥問道:“大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高大帥背靠著牆緩緩滑落,坐到地麵上的時候後腦還撞到了牆麵發出“嘭”的一聲悶響。
我驚慌連忙探了探高大帥的鼻息,發現有微弱的呼吸,又連忙捂了捂他的胸口,心髒微弱地跳動著。
檢查完高大帥後我鬆了口大氣,幸好來得及。
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居然接近了淩晨兩點半鍾,再不回病房的話估計孟美仁要擔心我了。
但我現在還不敢離開高大帥,怕他會不會出現什麼狀況得不到照料。
所以我又等了將近二十分鍾的時間,然後探了探高大帥的鼻息和心跳,發現已經差不多恢複正常後我才想著走出辦公室。
快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我忽然看著雙手中指的傷口,又回頭翻了翻高大帥的辦公室,幸好發現了一些創可貼,連忙貼好手指再走出辦公室再走回了病房。
一走到病房我就擰了下門把手,但已經反鎖了,我也就輕輕敲了敲門。
孟美仁忽然失聲叫道:“是誰?”
孟美仁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驚慌,看來她真的懷疑著高大帥有問題。
我緩和了下情緒,用盡可能正常的語氣說道:“是我啊,美仁。”
不一會兒我就聽到了腳步聲,很快孟美仁就走到了病房門口,開門的那一刻她忽然又警惕地問道:“你真是元吉嗎?你知道隔壁那個辦公室的人叫做什麼名字嗎?”
我沒忍住笑了笑然後說道:“辦公室那人叫做高大帥,你叫做孟美仁,裏麵病房躺著的人是我的父親,叫做元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