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我再次打消了要找餘胭合作的念頭,並心想餘胭那麼好說話或許隻是陷阱。
回到飯館一進門我就看見一旁的座位上坐著一個很熟悉的身影,光看打扮我就知道是白衍了。
我連忙走過去坐到白衍的對麵,直接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說以我的答案是你知道的。”
白衍枕著桌麵單手捏著自己的下巴,盡管他下巴沒有胡渣,但他還是不停地用大拇指肚回來輕輕地摩挲著下巴,直勾勾地看了我一會兒才說道:“你錯了,我不是來叫你勸美仁的,而是直接開勸你離開這兒的。”
“什麼?你說什麼?”我驚愕地看著白衍,明知道我父親需要在這兒等待治療的,他還要說出這種話。
“我說得還不夠明白嗎?”白衍冷冷地回道。
我保持著友好的態度,說道:“我其實也不想在這兒呆著啊,你知道我父親需要做手術,我才會在這兒的。”
“是啊我知道啊。”白衍盯著我的眼睛說道:“不過這關我和美仁什麼事情呢?”
“你……”我被嗆住了,但坦白來說白衍說的也是對的,畢竟我和他沒有什麼關係,可是孟美仁是我的女朋友啊,他怎麼能這樣子說呢。
“好吧。”白衍忽然坐直了身子,說道:“那豺狼估計不會這麼快來到這邊,我就給你幾天時間考慮下再離開這兒吧,隻要你一離開美仁就不會有危險了。”
想著我父親和孟美仁,但我絕對不會離開這兒的,我覺得現在自己已經會操控極陰之眼了,什麼豺狼一來我一定能夠對付的。
有了底氣我就直接回道:“不用說了,我父親在沒有完成手術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這兒的。”
“是嗎?”白衍站起身板著臉冷冷地看著我,說道:“那麼過幾天你就知道該不該離開這兒了,走著瞧吧。”
我怎麼感覺這話好像在威脅我似的,趁著白衍要走出飯館門口,對著他背影喊道:“我會保護好美仁的,所以你不用這麼威脅我的。”
白衍頭也不回地揚起手揮了揮,反對著我的說法,不相信我有能力保護好孟美仁。
沒來由的我真的很想知道孟美仁和白衍,過去到底是不是“在一起”過。
沒在一起過的話,那麼白衍為什麼那麼死纏著孟美仁呢?
忽然間我又想起似乎是孟美仁先找出白衍來幫忙的,並且還是幫我的忙。
想到這兒,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畢竟白衍幫過我好幾次,他雖然嘴上說是幫孟美仁的,但實際上是在幫我,所以我忽然有點不好意思麵對他了。
我個人也是很討厭那些忘恩負義的人的,所以我覺得現在自己跟忘恩負義的人沒什麼兩樣。
然而我不能帶著我父親顛簸啊,他腦袋現在最怕的就是顛簸了,要是出個什麼問題的話我真的會無法原諒自己的。
有了這個原因我也隻能忘恩負義了,有機會再報答白衍的幫助吧。
就在我陷入沉思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外麵電話又再次響了起來。
我在的位置靠近一邊櫃台上的外賣電話,所以我很快回過神走過去接聽了電話。
一拿起聽筒我就禮貌性地說了句:“你好!這裏是李姐飯館,請問您想點什麼外麵呢?”
“狗崽子好久不見啊。”一聽這聲音我就愣住了,居然是許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