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之間沒有了最為原始的運動交纏,那麼延生的感情隻怕不會長久。
有時運動是心靈和心靈的最基本的交彙交融。
那些深深淺淺的,那些強而有力的,還有每一次用力所帶來的壓抑破碎的聲音,與粗重的呼吸和汗水交織在一起,在整個房間裏回蕩著。
溫潤,力度,交織在一起,猶如渾然天成。
楚晴在顧銘遠的每一次掠奪之下漸漸將她的思緒融著一灘水,化作無形,最終再也找不到。
淩晨五點。
顧銘遠堅持到四點覺得楚晴大概累的不行應該不會走了!
如若她不走,他明天早晨會坦白一切,帶著她去看醫生!
哪怕沒有明天,他也要知道她到底怎麼回事!
可是,等到七點鍾,他醒來的時候,伸手摸了一下身邊。
涼的,已經空了!
這個房間裏,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顧銘遠一下子坐起來,他沒有穿衣服,陽光從窗紗後麵透射而來,照在他俊逸的臉上,新生的胡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野性又性感。
他的眉頭緊皺,彷如愁腸百結。
周身是濃的化不開的寂寥和冷漠。
顧銘遠雙手叉腰,看著自己。
晨起的反應還在,二祖宗一如既往的站立著!
盡管一夜操勞,可是二祖宗還是在清晨起來就問候。
低頭看著滿室的狼藉,地上是一堆用過的紙巾,還有用過的岡本。
多麼諷刺!
顧銘遠摸著下巴,嗤笑一聲。
他這算什麼?
男小官嗎?
被楚晴包了的男小官!她每天晚上夢遊來找自己耍流氓?!
她想什麼時候翻自己牌子就什麼時候翻,自己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此時的楚晴正躺在自己家裏的房間裏沉睡著。
淩晨五點鍾楚晴才回到了家裏。
她進門的時候目光呆滯,一切行動都幾乎不受控製,迷迷糊糊的往樓上走。
周怡在客廳裏看著楚晴上樓,“晴晴。晴晴!”
可是,楚晴根本不答應她。
楚晴像是誰都沒有發現,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徑直上樓。
周怡看著,皺眉,然後跟著上樓。
楚晴一步一步走的很是沉重,她走到了自己的臥室門邊,推開門,走了進去,然後手一帶,門就關了過去,周怡在後麵跟著,差一點被楚晴甩過來的門給碰到鼻子。
周怡趕緊伸手擋住了門板,然後跟著進來。
楚晴進來二話不說,也不睡覺,直接進浴室,關門!
周怡錯愕著,瞪大眼睛看著!
這夢遊症也太嚇人了!
怎麼跟沒有知覺似得!
喊也喊不醒,還控製不住女兒!
周怡憂心忡忡地,擔憂的視線望著浴室的方向。
此時,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周怡也沒有離開楚晴的臥室。
她等候在那裏,她想要看看楚晴到底怎麼回事!
十分鍾後,楚晴裹著一件浴袍出來。
她是閉著眼睛的,似乎很困,很累的樣子!
周怡又試著喊了一聲:“晴晴?”
楚晴沒有搭理她,視若無睹。
她走到了床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然後倒頭就睡!
周怡在房裏呆了好久,看著楚晴睡的很沉,她歎了口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