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六章腹黑(二十一)(3 / 3)

“我?”

“嗯,因為你也在心痛。”

“難道我心痛就應該懂她的心嗎?”

“不一定。”

“我也不懂她的心。”

“錯,你懂。你比誰都懂。”

“嗯?”

“因為你傷過她的心。”

“是呀,我不僅傷過她的心,而且很嚴重。”

“你既然傷過她的心,那麼你應該知道她的心在哪裏呀。”

“知道又如何?”

“懂她心的人,才是最愛她的人。”

“傷她心的人,並非我一人。”

“你說她美嗎?”

“美,美若天仙。”

“所以她很可悲呀。”

“為什麼?”

“她生的如此之美,卻還是被很多人傷透了她的心,難道哦不可悲嗎?一切都是容顏之罪過也!”

“因為這些人都太愛她了,都想將她占為私有。”

“因愛,心中有了嫉妒和猜疑。”

“對,愛之深也。”

“愛一個人就要傷一個人的心嗎?”

“……”

“傷她的心,反而會更好。”

“是呀,長痛不如短痛。”

“錯!”

“嗯?”

“有一種痛,是沒有期限的痛。會永遠的猶如刀割針刺的痛。”

“那為何傷她心會更好呢?”

“因為你們懂她的心了。”

“懂她心?”

“因為你們傷過她的心,所以知道她的心在哪裏,怕什麼樣子的傷害了。”

“嗬嗬,知道了又怎麼樣子。”

“你對她就真的沒有感覺嗎?”

“我愛她,勝過我自己。”

“當愛來臨的時候,又何必抱著拒絕的態度呢?”

“如果你愛一個人,你會讓她受苦嗎?”

“如果這樣子,我寧願不愛。”

“愛,是身不由己的。”

“所以我隻能假裝不愛去傷害她。”

“畢竟恨總比愛更容易忘記。”

“也許吧。”

“對了,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什麼,你盡管說吧。”

“《天字訣》。”

“你要它?”

“不是我要它,是惜朝需要它。”

“他不是有嗎?”

“他有的隻是一個殘本。”

“殘本?”

“嗯。”

“怎麼可能的。”

“你知道惜朝的父親?”

“我們是知己。”

“難怪難怪。”

“當時我猶記那天惜朝的父親明明是把《天字訣》的完本托付祭祀保管的。”

“是完本,隻是……”

“隻是什麼?”

“你知道嗎,前幾年鬧饑荒。”

“嗯,很多人都吃不上飯,被活活的餓死了。”

“不僅人吃不上飯,就連老鼠也吃不上飯。”

“那些老鼠真是祖上十幾代修來的福氣呀。”

“是呀,《天字訣》乃為無上劍術之秘籍,天下多少劍客劍術師夢寐以求,為此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的血液,而如今卻成了老鼠腹中餐。”

“不過祭祀也真是老糊塗了。”

“是呀,人老了,難免會有一些老年癡呆症的。”

“好,我答應你。”

“如此爽快?”

“《天字訣》本就不屬於我,不義之財,我又何苦吝嗇呢?”

“好一句不義之財!”

“不過也你要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你答應的如此之快,不怕我要你做什麼為難的事情嗎?比如自殺?”

“你要殺我,遠比我自殺快的多,也容易的多了。”

“嗬嗬,今朝本應該有酒的。”

“無酒就不能開了了嗎?”

“這也是,喝醉酒的人,永遠都是傷心痛苦的人。”

“你讓我幫什麼忙?”

“將她送回去。”

“她已經醉了,醉得已經如一灘軟泥,又如何將她送回去呢?她還能走嗎?”

“你將她抱回去。”

“可是,這……”

“如此豔遇,很多人都羨慕不已呀。”

“是呀,很多人會嫉妒的,就連自己的兄弟也會嫉妒的。”

“放心吧,他們兩個正在山下拚酒的。”

“拚的如何?”

“醉得一塌糊塗。”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