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嗯,因為你也在心痛。”
“難道我心痛就應該懂她的心嗎?”
“不一定。”
“我也不懂她的心。”
“錯,你懂。你比誰都懂。”
“嗯?”
“因為你傷過她的心。”
“是呀,我不僅傷過她的心,而且很嚴重。”
“你既然傷過她的心,那麼你應該知道她的心在哪裏呀。”
“知道又如何?”
“懂她心的人,才是最愛她的人。”
“傷她心的人,並非我一人。”
“你說她美嗎?”
“美,美若天仙。”
“所以她很可悲呀。”
“為什麼?”
“她生的如此之美,卻還是被很多人傷透了她的心,難道哦不可悲嗎?一切都是容顏之罪過也!”
“因為這些人都太愛她了,都想將她占為私有。”
“因愛,心中有了嫉妒和猜疑。”
“對,愛之深也。”
“愛一個人就要傷一個人的心嗎?”
“……”
“傷她的心,反而會更好。”
“是呀,長痛不如短痛。”
“錯!”
“嗯?”
“有一種痛,是沒有期限的痛。會永遠的猶如刀割針刺的痛。”
“那為何傷她心會更好呢?”
“因為你們懂她的心了。”
“懂她心?”
“因為你們傷過她的心,所以知道她的心在哪裏,怕什麼樣子的傷害了。”
“嗬嗬,知道了又怎麼樣子。”
“你對她就真的沒有感覺嗎?”
“我愛她,勝過我自己。”
“當愛來臨的時候,又何必抱著拒絕的態度呢?”
“如果你愛一個人,你會讓她受苦嗎?”
“如果這樣子,我寧願不愛。”
“愛,是身不由己的。”
“所以我隻能假裝不愛去傷害她。”
“畢竟恨總比愛更容易忘記。”
“也許吧。”
“對了,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什麼,你盡管說吧。”
“《天字訣》。”
“你要它?”
“不是我要它,是惜朝需要它。”
“他不是有嗎?”
“他有的隻是一個殘本。”
“殘本?”
“嗯。”
“怎麼可能的。”
“你知道惜朝的父親?”
“我們是知己。”
“難怪難怪。”
“當時我猶記那天惜朝的父親明明是把《天字訣》的完本托付祭祀保管的。”
“是完本,隻是……”
“隻是什麼?”
“你知道嗎,前幾年鬧饑荒。”
“嗯,很多人都吃不上飯,被活活的餓死了。”
“不僅人吃不上飯,就連老鼠也吃不上飯。”
“那些老鼠真是祖上十幾代修來的福氣呀。”
“是呀,《天字訣》乃為無上劍術之秘籍,天下多少劍客劍術師夢寐以求,為此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的血液,而如今卻成了老鼠腹中餐。”
“不過祭祀也真是老糊塗了。”
“是呀,人老了,難免會有一些老年癡呆症的。”
“好,我答應你。”
“如此爽快?”
“《天字訣》本就不屬於我,不義之財,我又何苦吝嗇呢?”
“好一句不義之財!”
“不過也你要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你答應的如此之快,不怕我要你做什麼為難的事情嗎?比如自殺?”
“你要殺我,遠比我自殺快的多,也容易的多了。”
“嗬嗬,今朝本應該有酒的。”
“無酒就不能開了了嗎?”
“這也是,喝醉酒的人,永遠都是傷心痛苦的人。”
“你讓我幫什麼忙?”
“將她送回去。”
“她已經醉了,醉得已經如一灘軟泥,又如何將她送回去呢?她還能走嗎?”
“你將她抱回去。”
“可是,這……”
“如此豔遇,很多人都羨慕不已呀。”
“是呀,很多人會嫉妒的,就連自己的兄弟也會嫉妒的。”
“放心吧,他們兩個正在山下拚酒的。”
“拚的如何?”
“醉得一塌糊塗。”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