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當一個人沉默的時候,才會感覺到別人的話多吧。
累了,我累了。我疲憊了。我痛了。我隻有那淡漠的一笑了。
惜朝拿起一壺酒,直接的灌了下去。喝的如此猛烈呀。
楚廉和羽輝愣住,不明所以。
“喂!你到底是喝酒還是自殺呀?!”楚廉一把搶過來惜朝手中的酒壺,酒壺已經空了。
一個人的心若是空了,即便是一大壇的酒灌下去,依然空蕩蕩的。
惜朝慵懶一笑說道:“好酒。”
楚廉和羽輝看著他矛盾的表情,相互迷茫的對視了一眼。
“你繼續喝。”然後又遞給了他一壺酒。
惜朝微笑的接了過來,又開始喝了起來。
一個堅強的男人,是從來不會被征服的。
但卻除了他最愛的女人和酒。
酒,讓男人變得不再堅強了。
“砰!”惜朝摔碎了酒壺,臉上閃過一抹痛苦猙獰的表情。
惜朝已經醉了,醉的感覺很好。喝醉的人,就更能喝酒了。因為酒就不會再辣再苦了!喝到肚子裏也不再有那撕裂肺腑的疼痛了。
惜朝又拿起了一壺酒,慵懶無力的喝了一大口酒,酒猶如白水。
酒,本身就是水!
羽輝已經將酒換成了水。
可現在對惜朝來說,酒和水有什麼區別呢?!
欲醉的人,喝水也會醉了。何況已經醉了的人呢?!
醉了!我欲求醉,怎能不醉?!
醉了,隻想把自己心中的痛苦說出來!把肺腑中的煩惱倒出來。
“如果她根本不愛我,為何當時還要送我木簪?!為何當時說下的荒涼承諾?!她永遠不懂五年的癡情,到底有多苦多累!”惜朝痛苦的灌了了一口酒,痛苦在心髒蔓延。
“她說讓我等她一輩子!可為什麼現在又突然要將我拋棄呢?!難道愛和不愛,隻不過是隨意說說嗎?!那她想過我的痛苦嗎?!我的心好痛好痛!痛的快死了!”惜朝用力捶著自己的心髒,一切的痛苦,源於自己的心髒!碎吧!心碎吧!讓它粉碎後,或許就不會再痛了吧?!
惜朝的眼中突然閃過一抹犀利的光芒,猶如仇人的快刀,撕裂雙眼的血絲。道:“對!一定是陸天!什麼近水樓台先得月!隻有陸天才能奪走她的心!陸天呀陸天,你個卑鄙無恥陰險狡詐白癡傻蛋二楞子的混蛋的!”
“哼!我早就看那個什麼天不是什麼東西了!不是什麼好東西!”羽輝也咒罵了一句。
楚廉狠狠的瞪了一眼羽輝。
惜朝聽後突然笑了,醉酒的笑,是慵懶無力的,也是最痛苦折磨的。
“哈哈!陸天不是什麼東西!可是如果她的心如磐石的堅定,又怎麼會變心呢?!如果她的心中真的有我,又怎麼能容的下一個陸天!陸天算什麼狗東西!他除了比我個子高一點, 長的帥一點,懂得甜言蜜語多一點,善解女孩子心思深一點,他哪一點比的上我呢?!比不上!”惜朝痛苦的咆哮著,突然聲音又開始低沉了起來,道:“她是變了心了,她已經不愛愛我了,所以才會喜歡上陸天的。她喜歡上別人,我又能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