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剛剛抓到李嵐的衣襟,還沒來得及炫耀勝利的微笑,就來了兩個壯漢蠻橫的抓了過來,霎時感覺到手腕一股鑽心痛傳進了大腦,剛欲張口問為什麼,就“啊”一聲痛苦的尖叫喊了出來。
兩位壯漢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其中一個眼中還帶著一絲憐憫之情。但依然還像趕乞丐一樣的趕了出去。
小倩跌坐在大街上,眼淚嘩啦啦的流淌了下來,手和胳膊上被擦出一道道血口,血紅席卷了白皙皮膚,咬著嘴唇抬頭望了一眼“男子娛”的招牌,一肚子的苦水和怨恨。
“小姐,是否願意屈駕於‘快樂娛’呢?”張之財一臉和善的微笑。
原來白衣人旁邊的那人就是是“男子娛”。他狠狠的吐了一口痰:“靠!大庭廣眾的既然相互追打,要是想做什麼就在屋子幹就得了!他媽的同性戀!”原來他以為小倩是個同性戀。
“老板,外麵有人要買小倩的身子。”奴才低頭說道。
“去!把銀票拿回來,把那個女的處理扔出去!”老板用力的拍了下扶手,但臉上一絲得意閃過:“哼!哪個白癡,連同性戀的女人也要?!”
微風吹過,李嵐房中的掛簾發出“玲玲”的響聲,甚是美妙動聽。
白衣人輕輕推開門,一臉壞笑的走了進來。白靴落地無聲,猶如小蛇鑽進地洞。
“天宇弟弟你來了,我好像你了。”李嵐在床上擺出一副誘人的姿勢,對這天宇伸出了勾魂指。
“大姐,我來這裏是拿錢的,不是那個的。”天宇說的有點尷尬。
“哎!”長長一歎,無限悲痛:“當年我也是風華絕代,傾城傾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敢說,但是正麵也是山明水秀,側麵懸崖峭壁,背麵也是柳暗花明。隨意一個媚眼,都能迷倒無數豬哥色狼,無意揮一下手,都可以帶走那些公子的**心靈。隻是……”
“隻是水土保持不好罷了。”天宇接著說下去了。
“算了不說了,說多了也是傷感。你的妙計果然好,我已經把錢放在桌子上了,我累了,要休息了。”說罷就揮了揮手。無力的躺在床上。
同命人
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問伊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姐姐,你有什麼事情想不開呢?”小倩眼中泛著一層盈盈淚水,憂傷失落的臉上滑過一滴晶瑩易碎的淚珠。
“哎!”那青衣女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悲哀的說道:“妹妹,你瞧我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雖一笑不能傾盡那些好色花花公子的心腸,但是腰包是足夠可以的。可是一來到中土就被‘男子娛’以同性戀的罪名把我逐出煙花之地了。這以後讓我怎麼見人呀!”一副處處可憐的模樣。
“哎!”小倩聽後眼淚就嗖嗖的落下,梨花般的臉蛋又如斷壩洪流,一發不可收拾。落在了屋頂的瓦片上,大有水滴石穿,撞死南牆的倔強。
“妹妹,你如花似玉,媚眼欲魂。為何也來這裏呢?”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