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能牢記著自己的過去的人,命中注定要一再地重複自己的過去。——桑塔雅娜
第一場春雨就這樣毫無征兆地落下了起來,坐在落地窗下的沙發上看著窗外的細雨無聲地從空中漫天散下,遠處的那一大片迷霧濃濃的大海,遠遠望去略帶神秘了幾分神秘的色彩。羅傑坐在我身邊嘴裏咬著煙,雙手捧著剛買的iPad玩他的值物大戰僵屍,時不時地伸手出另一手將煙灰往煙灰缸裏掂,看著他想起剛剛在酒吧遇到他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離經叛道的美國人,滿嘴的中英文夾雜,拿著一大把鈔票狂妄地往女人胸部裏塞。而僅僅三年,他竟然甘於跟我宅在這個屋子裏發黴。
門鈴響了,我恍然驚醒腦海中所有的思想。
“額,下那麼大的雨還有人在來你家啊。”羅傑放下手中的iPad,光著腳跑走去開門,在我看來,他已經完全把這裏當作是他第二個家了。
“怎麼是你?你在以洛家做什麼。?”我聽見許克的聲從外麵傳來。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這裏又不是你家。”羅傑反駁。羅傑反駁。
接著兩人的腳步聲從我背後傳來。
我回頭看著許克,他頭發上還殘留著剛剛被雨滴到的水珠,而那幹淨整潔的西裝上麵還停留著斑駁被雨水停留過的痕跡,他手裏捧著香水百合花走到我麵前臉上露出昔日熟悉的笑臉,我起身看著他。
“你來做什麼,不是叫你別來了嗎?”我沒好口氣。
他收起剛剛的笑容將手上的花遞了過來:送給你的,我說過我不會放棄。
推開了他手裏的花:“嗬嗬,你不是以為用以束花就要我和你在一起吧,神經病。“
羅傑推開了許克:“聽到沒,人家以洛她根本不喜歡你,不要老是纏著她好不好。”
羅傑這麼一推許克被擊到了,他將手上的花往沙發上用力一摔。雙手推之用力將羅傑往地上一推,嘴裏喊著:“媽的,我和以洛的事你最好少插手。”
“你們在幹嘛,這是我家耶,住手!”我喊著衝過去阻止許克繼續再打羅傑。
羅傑重重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往後倒,他訊速地從地上起來,
一個拳頭重得落在許克臉上,他的嘴角滲出了血。
他指著許克咬牙切齒地饢道:“你別他媽搞不清楚狀況,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莎莎什麼情況嗎?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邊又追求又送花。”
兩個人又打成了一團,場麵完全失控,許克是練武的,羅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打倒在打,又踹又踢的。
他根本沒有反擊的能力,隻是躺在地力不時發出痛苦的哀嚎。
“許克,如果你不想我恨你一輩子的話,你給我停手。”那一刻我就隻是想阻止這一場沒有意義的戰爭。
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羅傑早已全身是傷躺在地上掙紮,我大步跨到他麵前,用力一甩“啪”地一聲一巴掌響亮地落在許克臉上。
“滾出我家,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還有以後請你不要再動我的朋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他憤怒地眼大眼睛盯著我,臉上寫著絕望,而我卻隻是冷漠的回應他。
走向羅傑,我蹲下去將他扶到沙發上:“要不要緊,你撐著點,我帶你去醫院。”
我艱難地扶起羅傑往外走,他嘴裏一直在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