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會刺破青春的華麗精致。會把平行線刻上美人的額角;會吃掉稀世之珍,天生麗質,什麼都逃不過他橫掃的鐮刀------莎士比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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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的音樂聲震得整個路易one快倒塌了,七彩的閃光燈使人眼花繚亂,這種燈紅酒綠的生活還要多久才到盡頭,沒有人知道。
“喂,以洛,今天是你生日耶?那邊有一幫人在幫你慶生你一個人躲在這裏搞自閉,有沒有搞錯啊?”羅傑拍了拍她的肩膀,坐到了她身邊。
“以洛生日快樂~”遠處有一幫人在喊,我轉身朝著那一整桌狐朋狗友揮了揮手繼續回頭喝她的酒。
“生日又怎麼樣,什麼狗屁生日,那些人隻要有人幫他們付錢,有沒有我都無所謂不是嗎?”我冷笑不屑的看了羅傑一眼,然後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順手推給了吧台的服務生。
“再來一杯”。
一邊的羅傑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兔…..?”吵雜的音樂聲中我依稀聽到人群中有人在喊我的小名、
是我聽錯了嗎?我恍神地搖了搖頭,這個世界會叫小兔的除了我媽媽以外其它兩個人早已飄洋過海到地球的另一邊,一定是我喝醉了,於是起身四處張望著,轉頭時卻看到不遠處,對麵坐著一個穿著打扮得很朋克的男人舉著杯子正朝著我微笑,我放下手中的紅酒杯踉蹌地走到他麵前,眼前的這個男人留著頭發紮著了馬尾,左邊的耳朵帶著一隻鑲了藍鑽的耳釘,他白皙的皮膚在幽藍燈光下格外發亮,鼻梁很直,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望著她時像是隱藏熟悉又心懷不安。我在記憶裏竭盡搜索有關於這個人的記憶:許克。整個人像是被釘子定在原地一樣,話也說不出來。
“許....許克?你是許克嗎?”我帶著哽咽的聲音,用很迷茫且哀傷的眼神看了他許久,最後終於才喊出了他個名字。
“是的許克,小兔。”許克站在我麵前,用他那招牌式的動作摸著我的頭對著我笑,那個笑容在十二月寒冷的天氣中比陽光還陽光的照耀著我,像多年前相遇時那般清澈,此刻好想笑可是眼淚卻不自覺的往下流。我明顯感受到了心裏的像是一個傷口被活生生的再次被撥開一樣,鮮血直流,痛得眼睛睜不開,他伸手擦去了我眼角的淚水抱住了我。
多少年來,再也沒有熟悉的人能夠陪我緬懷那些過往,我想我寂寞太久了。
“你還是那麼感性一點都沒有變,生日快樂,小兔子,”我們彼此相擁,就像電視裏情節一樣多年的朋友再度重逢的畫麵。
“嗯,你回來了?你回來了,真好。”我像是一個受了傷的孩子一樣頻頻點頭,喜急而泣著。
這個故事和其中所有的人在七年前都消失得差不多了,我曾經以為這個世界上隻剩下自己一個人存活了,而今天許克的出現給了我多大的震撼,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