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天,你在什麼地方?”陳昊天開著越野車正行駛在黔州省的盤旋山路上,聽那聲音就知道是大隊長石飛揚打來的,牛B哄哄的人物,執行大大小小的任務上百次,身上的傷疤簡直可以說縱橫交錯,除了眼睛和他的小弟弟估計全身沒有一個完整的地方。魔鬼教練,血腥屠夫,全是他的稱號。如果想寫傳記,光數傷疤就可以是一部長篇巨著。
“報告大隊長,我正趕回來向您報到,估計還有四個小時時間。”陳昊天別看平時吊兒郎當的,在石飛揚麵前乖的像個小貓樣。沒辦法:樹的影,人的名,想想自進入部隊,就被他親自訓練,那個慘樣,聽見他聲音就發抖。
“限你在四個小時趕回來,不然後果自負。”石飛揚也不跟他廢話,說完就掛了電話。
“奇怪,以前大隊長從沒主動給我打個電話,怎麼突然關心起起我來了?”陳昊天一邊琢磨一邊將車靠邊,人有三急,憋是憋不住的,趕緊下車解決掉。
陳昊天在路上趕了兩天,也有點疲憊,他想趁著方便的時候休息下,等他叼上煙哼著小調快方便完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種危險的氣息,下意識裏他顧不得拉上拉鏈,順勢就往旁邊一閃。隻聽得“轟隆”一聲,一股強大的氣流向剛才站的地方襲來,一看就是高手向自己偷襲。查看四周,隻見不遠處一個黑衣蒙麵人死死地盯著自己。
“你是什麼人,我又沒找你借錢,又沒禍害你家的女人,犯得上這樣嗎?”陳昊天雖然嘴上很油滑的樣子,可心裏卻暗自警惕了起來。
“小子,剛才算你命大,殺你沒有理由,隻怪你命不好。嘎嘎!”那黑衣人說話陰森森的,仿佛是地獄放出來的,說著就朝他猛撲過來。
他敏捷地往旁邊一閃,掏出槍抬手兩槍,正中那撲來的黑衣人的左右肩。
頓時那黑衣人血流如注,喪失了戰鬥力。而他也在那黑衣人的勁風下被打得渾身傷痕累累,慘不堪言。
“你小子玩陰的?”那黑衣人也顧不上止血,直楞楞地盯著他,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嘿嘿!老小子,你要殺我,還不允許我有點保命的東西啊!你說殺就殺,那我也太沒麵子了。”陳昊天也好不了多少,身上衣服也破爛不堪,看樣子這次拚殺兩敗俱傷。
“這次殺不了你算你命大,得罪了我們組織有你逃命的機會。”那黑衣人估計受傷太重,再打下去沒準會把命留下,丟了一句狠話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迅速地消失了。
“我什麼時候得罪這麼一個組織,難道是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真是邪門。”陳昊天一邊檢查自己的傷勢,還好,隻是受了點外傷,不是很嚴重。同時仔細觀察周圍的動靜。在這個荒蕪人煙的公路上,四周又恢複了寂靜,除了偶爾從林子來傳來的鳥鳴和山穀下麵的流水聲,再也聽不見任何動靜。剛才莫名其妙地被暗殺,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陳昊天再等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危險,才重新啟動車,繼續往部隊趕去,畢竟自己受了傷,要是再來這麼一出,沒準就把這小命丟在在荒山野嶺裏。
西南戰區天鷹特種部隊大隊長辦公室。
“報告大隊長,天鷹特種部隊中尉陳昊天向你報道。”推開大隊長的辦公室,陳昊天向站在辦公桌後麵看著軍用地圖的石飛揚敬了個禮。
“陳昊天,你怎麼搞成這樣?”石飛揚一米九的個子,穿著一身大校軍裝。站在桌子後麵像一尊巨神,臉上布滿了傷疤,最長的一道從眼角延伸到耳後,像條蜈蚣爬在臉上,特別猙獰。他轉過頭來看著陳昊天一身狼狽的樣子,皺著眉頭。
“報告大隊長,我是在執行完任務歸隊的路上遇到暗殺。”陳昊天雖然滿身是傷但卻一副滿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