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市,是中國某省最繁榮的一個市,此時,正值初秋,皎潔的月亮高掛半空,與五彩虹霓相呼應,繽紛了天空,多彩了流水潺潺的十裏湖,天地一色,迷離惹人醉。
十裏街,是X市有名的酒吧街,此刻,車水馬龍,人潮川流不息,在一家KTV酒吧門前,一位年紀約二十六七歲的青年,長的眉清目秀,儀表堂堂。
不過,此時的他正駐立路邊躊躇,東張西望,探頭縮腦,時而抬頭瞄著路上來往行人,時而羞澀低頭望腳尖,像一位猥瑣的大叔?或是一位賊偷?徹底的破壞了他還算可人相貌。
“靚女,可否???”,青年逮著一位文靜的女孩趨前搭話,可惜他還未將話說完,女孩如避之蛇蠍,理都不理,加緊腳步離開這個猥瑣青年。
“我這裏天要快黑了???那裏呢???”,一首戴佩妮的《怎樣》,優美的嗓音如天籟的手機鈴音響起。
青年從褲袋裏摸出手機,屏幕上顯示著陳蕭來電,他一話不說,直接掛斷,還朝著KTV裏麵狠瞪了幾眼。
“我這裏天要快黑了???”,手機剛掛斷,又響了起來。
青年不耐煩摁接聽鍵,嘈雜的音樂夾雜著一陣男性嗓音從手機傳來,“吳迪,這是第幾個姑娘了,你就認輸吧,乖乖回來把酒喝了,哥們不是埋汰你,不是三兩三不敢上梁山,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不要死撐著麵子???”
吳迪懊惱將手機掛掉,暗歎自作孽不可活,大話閃了舌,“都怪這酒,如果不是它,想我一介斯文大學生,怎會說出有辱斯文的枉言”。
事情還得從幾天前說起,從業於某廣告公司的吳迪,憑著他靈敏市場洞察力,優秀完成了幾個項目,深受老板賞識,不時的攜帶著他參加一些廣告交流會,而職位更是來了個幾級跳,從小職員成為項目經理。
正所謂,樹大招風,林大了什麼鳥都有,連番升級,引來了公司一些老職員的閑言碎語,更是引來了公司的副總經理,一個長的油光滿麵,笑裏藏刀的老板小舅子的嫉妒。
這個小舅子平時就喜歡陰人,難得遇到了個有才又招他嫉妒的人,更是損招出盡,在吳迪攬的項目使絆子,處處卡著項目進行。
眼看著項目就要與客戶交接,卻遇到這種混球阻事,心急火燎的吳迪禁不住喝斥了幾句,小舅子頓時將事鬧到老板那裏。
肥腸小舅子極盡一位賤人本色,哭爹喊娘,添油加醋述說著吳迪“罪行”。本是妻管嚴的老板,架不住妻子與小舅子夾攻,隻得學諸葛亮揮淚斬馬謖般,將吳迪給開了。
人逢衰事酒解悶,心事藏胸向友訴。
正當吳迪懷揣著被炒魷魚補償的幾月薪資,在人民公園坐看雲卷雲開,耷拉著頭欲夢周公時,一聲嘹亮的手機鈴音響起:“我這裏天要黑了???”。
“陳蕭”。
一個在大學裏與他同翻一堵牆,逃過課,籃球隊友???諸多詞加在一起話,可以用成語概括,出生入死的至死知交。
吳迪心裏苦笑,陳蕭這時打電話來,肯定是知道他被老板炒魷魚了,因為陳蕭的小媳婦田曉清跟他同一公司,還是當初他介紹進去的。
“喂,吳迪,無良KTV見”,寥寥數字,短促而無深意,卻道出他們了深厚情誼,有時候,朋友無需天花亂墜華麗的詞語修飾情誼,他們用著最質樸,最有效的行動,用一腔熱血急朋友所急,一起悲歡,一起喜樂。
十裏街,是X市有名的酒吧街,無量KTV也是眾多酒吧中一間規模中等,設施中等,人氣倒是跟中等沾不上邊,勉強還過的去一家量版KTV。
陳蕭常在此呼朋喚友,過著紙醉金迷,腐敗的資本家生活,一切的一切都隻因無量酒吧女老板在忽視了他滿臉坑窪青春痘,在他酒醉時喚了他一句帥哥,激發了他身上男性荷爾蒙,仿似找到人生伯樂般,每次聚會,非此酒吧,大有將此當根據地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