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範明生敲開了張明明的房門。

張明明看到範明生來感到很意外。在張明明的房間裏,還有其他六個人,都是張明明昨日帶來範明生房間的六個人。

“範兄大駕光臨啊,哈哈”其他六人一起起身,寒暄道。

“哎,別客氣啊,我來人生地不熟的,能結交幾個兄弟,倒也是不枉此行啊。”範明生說著從懷裏拿出了煙酒,擺在桌子上。

都是男人,有誰見了煙酒不喜歡,兩杯酒下肚,頓時,所有人都打開了話匣子。天南海北的扯了起來。在交談中,範明生大致掌握了一些人的性格狀況,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我說範兄啊,聽說所有人都是坐車來,就你是坐飛機過來的,怎麼,你有空軍?”李東升借著酒勁問道。

範明生的眼睛劃過一道陰沉,道:“哪裏,隻是一架小客機而已,這年頭養軍隊就是燒錢啊。”

“嗝!老範,沒事,哥哥那裏還有點壓箱底的,等回去了我叫人給你運回來,這年頭世道亂,活著本來就不容易。”趙俊傑摟著範明生道“把你那個手下給我介紹一下吧,我不好意思,嗬嗬。”

範明生聽了,笑道:“哈哈,這個得你自己去,我可是幫不了什麼忙,這年頭女兵如金啊。”

趙俊傑不愛聽了道:“老範,你這話說的,我可是動真情了,”

剩下的幾個人也都躥騰起來了。

範明生看到時機已到,把酒瓶子彭的摔倒了地上。這下,幾個人都安靜了,看著範明生,趙俊傑也臉上掛不住了,眼看要爆發。範明生裝出一副沉痛的樣子,緊接著道:“不是我不幫兄弟,有件事憋在心裏,實在是難過啊,如果現在不說,那麼別說我的手下了,就是趙兄你,我,還有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會好過的。”

張明明問:“範兄,你說吧,現在我們都是兄弟,有困難我們共度難關。”

範明生起了身,把房間搜了一遍,找出三個竊聽器,道:“沒什麼事,我們繼續喝。”說完示意了一下。

所有人會意,紛紛胡扯起來,不過手下麵都在用手機相互“交流”。

範明生寫到(以下略):“今晚會有場聚會,司令會命人在酒裏下東西,到時我們就成待宰羔羊了,我是偷偷潛伏到司令部裏才聽見的。”

趙俊傑道:“那我們今晚推辭不去。”

張明明道:“一個兩個不去行,一次性不去了一半,這就會打草驚蛇,恐怕不是很好的注意。”

一時間,眾說紛紜。

******道什麼都沒有說,陰著臉看著眾人的說法。他的這一表現被範明生看在眼裏,好啊。既然你是個牆頭草,那麼我的計劃裏可以沒有你了。趁眾人都沒有注意,範明生拿起了一包煙,遞給了李東升。

李東升接過就抽了,沒抽幾口,臉色大變。一口血噴了出來。所有人都愣了,趕緊急救。很快,李東升就咽氣了。範明生裝模做樣的撲到李東升的麵前,拿起李東升抽了一半的煙,喊道:“難道就是這個東西害死了李兄,不好,煙裏有毒!”

所有人都慌了。張明明道:“不對,就這包煙是有問題的。”張明明拿起了李東升臨死前抽的那包煙。“可是這包煙是誰給的?”

所有人看向了範明生。範明生心裏冷哼著,嘴上說:“這包煙就是那些煙裏的一包,這恐怕是司令要害我的,沒想到倒害死了李兄弟,這都是我的錯啊!”說完,又抱著李東升的屍體“痛哭”起來。

張明明看範明生的樣子不像是做假,歎了口氣道:“範兄不必自責,你也是不知情啊。”

孫颯罵道:“這王八蛋欺人太甚,張哥,我們回去吧。這該死的會議不開也罷。”

“不行!”範明生站了起來“我們必須開,不能離開,我們要為李兄弟報仇雪恨的。”

張明明歎了口氣,道:“孫颯,聽範兄弟說。”

範明生心中竊喜,看來這個張明明是個服眾的人,但是能力過於不足,可以利用。於是道:“我們今晚的聚會得去,不過我們不是白給的,今晚,司令肯定會出席,等他出席,我們就給他好看。”範明生道。

“怎麼做?”趙俊傑道。

“我們找一個兄弟去拉燈,等司令一出現,我們就上去借口明日的會議,等近到身旁,拉燈,等燈亮的時候,我們已經製住了他,到那時候,一切還不都是我們說了算。”範明生心道恐怕到了那時候,你們都就成我的人了。

“好主意,我們就這樣去做。”所有人紛紛應和。

張明明道:“可是,司令總歸是司令,我們這樣做不是影響大局嗎,何況我們這次是本著團結一心的目的來的,這樣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