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早就受不了鄭氏母女了,立刻吼了回去:“放屁,你們兩個沒安好心的狗東西!肚子裏揣著什麼壞水以為別人看不出來!墨寶他們是無辜的,我們不能把鄉親們往火坑裏推!”
“對,不能害自己的鄉親!”村民們舉著火把響應村長。
村長耷拉著腦袋,有些挫敗,看著蕭慕言:“墨寶啊,也怪我這個當村長的沒能耐,你們家被人陷害,我們一點力都出不上,眼睜睜的看著官差把薇薇抓走,又沒能力救她。你們趕緊收拾東西,連夜逃了吧,跑的越遠越好,以後都別回來了。我們這裏的人,今晚都沒見過你們!”
村長一邊說,一邊從懷裏掏了個小布包出來塞在蕭慕言手裏。
蕭慕言用手捏了捏,似乎裏頭有點碎銀子。他看著村長,眼神複雜。
甜水井村窮,蕭慕言在這裏生活了很久,非常清楚。哪怕是村長一家也不富裕,這些銀子對於村長來說,不是筆小數目。
“好孩子,村長我沒錢沒能耐,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們以後逃難用銀子的地方還多著呢,拿著吧,別嫌少啊。”村長握著蕭慕言的手,眼裏滴了淚出來,用幹枯的手擦了,道:“唉,我看村裏年輕的後生,就你和李宗明有出息,沒想到李宗明走了,你也要走。以後村裏要是再來了狼,還不知誰幫著打呢……”
鄭氏和沈夏此時都臉色如土,鄭氏盯著村長給蕭慕言的銀子,眼睛都恨出血來了,扯著沈夏往外走:“原來你們都是一窩的,我這就上官府,找巡撫大人把你們一起告了去!”
可立刻有幾個村民擋住了去路:“你們敢!今個你們母女誰也別想出這個屋!”
鄭氏將沈夏護在身後,豎著眉毛:“你們這群刁民,想造反嗎!?”
村長重重的跺跺腳,喝道:“你們這兩個狗東西今個別想去告密!我這個村長雖然對付不了官府,但是收拾你們兩個還是綽綽有餘!”
鄭氏氣的頭發都要豎起來了:“你個老匹夫,你就不怕巡撫大人砍你的頭!?”
“嘖,巡撫大人?”蕭慕言忽的開口,臉上帶著十足的嘲諷笑意:“你們母女既然這麼想見巡撫大人……來人,把巡撫大人帶出來,讓這兩母女有什麼想告的密,一並說個清楚。”
蕭慕言話剛落音,那幫高手暗衛又瞬間出現,其中一個黑衣男子將手裏拎著的男人丟進了屋子。
那男人被捆了個結實,頭發散亂在身上,髒亂不堪,嘴巴被個布子堵著,摔在地上不停的蠕動,一看見蕭慕言,眼睛畏懼的就跟看見了閻王爺似得,趕緊用腦門哐哐哐的砸著地麵,把額頭都磕出血來了。
蕭慕言指著地上那磕頭蟲一般的男人,看著沈夏和鄭氏:“喏,你們要找的巡撫大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