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又被安琪拉一頓搶白:“食不言寢不語,你趕緊吃,吃完了我跟你講講我今天打聽到事,我跟你說,我可是見過那個什麼孟德大人了。”
亞瑟覺得安琪拉似乎有點不對勁,但是美食當前,他也沒有去細究,隻是夾了兩塊排骨啃著,其實安琪拉有件事說的很對:蔡府的廚師手藝是真他麼的好啊。
等兩人滿足的打了個飽嗝之後,安琪拉就迫不及待的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一股腦都告訴了亞瑟,當然回來之後跟蔡文姬之間的那些對話沒說。
亞瑟耐著性子聽完後黑著臉把安琪拉叫到了床邊,安琪拉雖不明所以但也還是很聽話的走了過去。
亞瑟把安琪拉拉過來,伸出一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往下壓,果然看到她的頸部有好幾處淤青還有破損,於是皺著眉頭嘖了一聲:“嘖。怎麼一離了我你就受傷呢?還是說是被那個曹孟德的帥氣迷了心智,肚子裏的小心眼都不管用了?
居然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試探別人?你有沒有想過,那種亡命之徒如果突然發狂你根本沒有掙紮的機會,他隻需要收緊手中的鎖鏈你就會開始缺氧,一旦開始缺氧就會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隻有死路一條。
你要記住,任何時刻都不要把命交在別人的手上,除了你自己沒人會真心實意的在乎你的生死。”
安琪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衝著亞瑟甜甜的笑了,笑的眼睛彎成了一道小橋:“你說的對,也不對。我不該把自己的命隨意交給別人去操控,但可以交給你。”
被安琪拉的笑容感染,亞瑟也咧著嘴傻笑了起來:“傻孩子,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年,就放心把命交給我了?小孩子就是好騙。”
安琪拉突然停了一下,然後對著亞瑟認真的說“認識不到一年,你已經救了我那麼多次。如果以後能為了你死,我很願意。”
安琪拉突然認真的語氣把亞瑟嚇了一跳,他伸出手揉了揉安琪拉的頭發:“說什麼呢,不要老說這種生生死死的話,有我在,你死不了的。我們還是說說看這個案子吧,你既然已經跟那個曹孟德接觸過了。你覺得他是凶手的機會大麼?”
安琪拉點點頭,斬釘截鐵的說:“大,從下午的事情裏麵能看出他是一個很果敢很機智的人,並且還很有原則,其實那對母子也挺可憐的,那個黃阿牛殺了五六條人命,被抓回去肯定會被判死刑,黃阿牛一死,他那老弱病殘的母親肯定也活不了多久。
但是他不管這些,他公私分明,在他的心裏法重於情。這樣一個法重於情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為手下的士兵死了就再也不上戰場了呢?這件事真的太讓人想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