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亞瑟,明知道伏龍隻是在故弄玄虛,卻還是隱隱約約的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於是他在伏龍身後喊道:“你要走也把你的行李帶走啊。”
而伏龍依舊沒有回頭,人影在月光下裏越來越模糊,隻留下了一句話:“我的行李你們留著吧,會有機會還給我的。”
亞瑟還想在說什麼,但伏龍的身影已經徹底消失了黑夜中了。
被這件事一鬧,安琪拉也覺得有些煩躁起來,但還是耐著性子對亞瑟說:“別看了,他走都走了,你也吃點東西早點睡吧,明早還要上山呢!”
亞瑟點點頭,悶不吭聲的把架在火堆上的兔子拿了下來,三兩口吃完後,就躺了下去,翻來覆去了好一會才睡著。第二天早上,休息好的兩個人收拾好東西就準備上山,看到伏龍的包裹時,亞瑟猶豫了再三還是和他們的行李一起綁在了馬背上。
伏龍山的山道比九環山的山道平坦寬敞的多,應該還是有人在這座山上走動的。雖然不認識路,但亞瑟覺著順著山道而上總是沒錯的。
“亞瑟哥哥,你說這些稍微有點才華的人腦子是不是都有點什麼毛病啊?為什麼都喜歡住山上呢?那個魯班,那個陸遜,還有這個臥龍先生!”臥龍山上樹林茂密,一陣陣山風襲來,騎在馬上的安琪拉十分愜意。
“裝逼唄!還說什麼避世,欲望不平躲山上就能避世了麼?那個魯班求財,還有那個陸遜求愛,至於這個臥龍先生,肯定也隻有不可告人的心事。其實心靜不下來在哪都一樣!”亞瑟牽著馬慢悠悠的走著。
“你怎麼知道陸遜求的是愛?”安琪拉心中一驚。
亞瑟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安琪拉笑著說:“那小木屋的書房我不小心進去逛了逛,書架上藏著好多孫尚香的畫像,而且那孫尚香雖然說是出來找劉禪的,我看著不像,八成就是用找兒子來做擋箭牌去看她那死去的老情人的,劉禪他爹頭上的綠帽子嘖嘖,挺鮮豔。”
“那可不一定,據我所知,孫尚香很多年沒有回東郡了。”雖然和孫尚香在分別時候兩人不算太愉快,但是安琪拉還是想為她解釋一番。
“沒見麵那有如何?精神出軌就不算出軌了?你敢說那孫尚香沒動過心?我可是聽說了,那個陸遜在東郡可是頗有名氣的!說是模樣俊俏,才華橫溢,而且還終身未娶,至於他未娶妻,難道跟孫尚香沒有關係,這樣癡情的好男人,嘖嘖嘖,我要是個女的都心動!”亞瑟身上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你是個男的都那麼八卦,要真是個女的這個世界就完蛋了,誰在你麵前都沒有隱私可言了。”安琪拉和孫尚香討論了一下午才知道的答案,被亞瑟三兩句就猜出來了,安琪拉心中自然有些不舒服。
“額,我說人家呢,你那麼大反映幹嘛!你跟他們兩個很熟哦。”亞瑟被懟的莫名其妙。
“我跟他兩熟不熟不重要,你對這山路熟不熟才重要,你別看我了,你轉頭看看這前麵還有路麼?”安琪拉騎在馬上指著前方對亞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