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柳雲的追問,於清也是緩緩抬起頭來,重重的歎惜了一聲隨後緩緩說出。
“天妒英才啊!”
“天妒英才?什麼意思?不會突破了天遁鼠就隕落了吧?”
對於於清的話,柳雲也是似懂非懂,也不知道他這天妒英才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你怎麼知道?”
柳雲話剛說完,那於清卻是給了他一個肯定。
“呃…還真是這樣,是不是突破的時候沒有成功,又或者是說,你祖先是在強行突破,最後勉強成功,卻是難免隕落?”
於清的話讓的柳雲一愣,隨後將自己的猜想完全說了出來。
不過柳雲剛說完,卻是遭到了於清數個白眼。
“誰說他是為突破而死的,你沒聽清楚是天妒嗎?是上天在嫉妒他的強大實力,是上天隕落了祖先。”
朝著柳雲翻了幾個白眼,於清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天妒?上天隕落了你祖先?”
這次於清的話讓的柳雲更加疑惑了,他從來不信有天的存在,也不相信天能隕落於清的祖先。
“當然了,天是不存在的,不過祖先隕落確實跟天有關係,確切的說跟當時的空間有關係,當時正是這片空間剛形成之時,那裏的空間根本就本能容忍強大的存在,在祖先剛進化為天遁鼠時,那片空間便有些承受不住…”
“當時空間在祖先的存在下,四處不斷的坍塌,最後幾乎整個空間便完全坍塌了,在強大的自然力量下,祖先的實力又怎麼能與其相比呢?”
“當時祖先與天鬥,與命拚,最後還是在狂暴的坍塌空間中隕落,不過祖先早已是不滅之體,最終才變為了這樣的神像!”
於清終於將這鼠像的來曆說完,最後向前走了幾步,居然坐在了鼠像下的木椅上。
而柳雲聽於清說完,在看見於清坐下,也是上前幾步,咧了咧嘴,一中感歎,“這鼠族的祖先也夠倒黴的。”隨後便也坐了下來。
“你不知道,其實在祖先隕落後,那片坍塌的空間經過了很久才恢複了過來,隨後便開始有了人類,有了其它的妖獸類,才出現了那時候的洪荒。”
“那時候根本沒有什麼神魔之分,他們隻是血脈進化到了不同的程度而已,而那時候我們鼠族也不是最弱的,相反有祖先的血脈,我們鼠族曾經也是在前幾,不過後來慢慢的便衰落了下來。”
於清的話居然還沒有完,隨後又開始說道:“當時獸皇大人一脈,也在那個時候出現了,當時的局麵非常混亂,四處都是戰爭,危險,而獸皇大人一族也在那個時候,統治了我們整個妖獸族,隨後才有現在的魔神大陸。”
說著於清又站了起來,臉色突然又是一暗道,“現在的神魔大陸,已經可以承受那樣的存在了,隻是可惜,曾經的祖先已經不在,否則我們又怎麼能被這血咒限製。”
於清黯然的說完後,呆呆的看著那巨大的鼠像,似乎很是懷念曾經的榮耀。
“你不是說那些都是古書上記載的嗎,不能完全當真,也許以前不是這樣也說不定。”柳雲坐在木椅上,看著於清那呆呆的神色,手指輕點著木桌道。
不過在柳雲說完,於清卻是望著鼠像輕輕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否認柳雲的話,不過柳雲手指卻是停下了敲擊木桌,轉而摸向了手上的戒子,並開始思考於清剛才所說的話了。
“清兒,那這麼說,獸皇大人並不是你們一直以來的獸皇了,他們又是屬於什麼妖獸種類?”
摸了摸右手中黑色的戒子,柳雲盯著於清道。
剛才於清也說過,獸皇一脈很神秘,如果真是她這麼說的話,那獸皇一脈是什麼種類呢?
“我不都說了嗎?剛才那些都是從古書中看到的,不一定完全是真的,至於獸皇一脈嘛…”
於清再次翻了個白眼,才緩緩說道。
“獸皇一脈非常的神秘,他們都是一脈相承的,出身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種類能看到他們的孩子,隻有等到能變化成人形時,他們才在族人中展露,看著強橫的實力,維護自己的地位。”
“真有這麼神秘嗎?”
摸著右手上的戒子,柳雲些疑惑的說道,現在在他的戒子裏麵便有著一枚獸皇蛋,到時候他倒是可以看個清楚。
“好了,這神像的事,大概就是這些,我也該帶你去其他地方轉轉了,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地下宮殿。”
於清的神色一收,隨後又向著外麵走去。
而他身後的柳雲在聽到,於清還要帶他去其他地方時,臉上不由的抖了抖,要是在被她向剛才那樣陰一次,估計他就成了鼠族的公敵了。
不過貌似,現在那些鼠人已經將他當成了公敵吧!
看著越走越遠的倩影,柳雲無奈的歎惜一聲,隨後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