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柳雲卻是丈二莫不到頭腦,也搞不清這鼠族搞什麼鬼,隻能站在大殿中無奈的看著離開。
“嗬嗬,虎爺爺,這些老頑固終於走了。”
就在柳雲心中異常疑惑之際,他身後卻是傳來了叮呤般的笑聲,笑聲中竟充滿了一絲調皮的意味。
扭頭一看,柳雲那張堅毅的臉上不由的撇了撇,那聲音居然是他身後的於清發出。
此時的於清,哪裏還有什麼剛才族長的氣度,簡直就是個小女兒般,從那座位上下來,一把將於虎的老手抱住,並且還在不斷的撒嬌。
“嗬嗬,小清兒,他們是你的長輩,都是我們鼠族的守護者,你可不能這般說哦。”
於虎似乎很是寵溺於清,在被於清婉住手婉,那於虎的另一隻老手,卻是寵膩的拍了拍於清的後腦勺,嗬嗬笑道。
“呃…你們這是”
看著兩人在也沒有了剛才那嚴肅的表情,柳雲卻是愣的說不出話來。
這兩人現在的表情與剛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哪裏還有什麼族長,與長老的風範,簡直就是爺爺與孫女般。
“嗬嗬,柳雲過來坐下吧!我們也該說說正事了。”
看著柳雲那驚鄂的表情,於虎又恢複了從前的慈祥,對著柳雲一笑緩緩招手道,同時也向著剛才的位置坐了下來。
“對阿,柳雲大哥過來坐吧,那幾位老頑固已經走了,沒什麼特大事,他們是不會再出來的。”
於清也放開了於虎的手腕,挨著於虎坐了下來,對著柳雲也是一臉微笑。
看著這兩人,柳雲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在兩人的對麵坐了下來。
坐下的柳雲,看著對麵沒有一絲嚴肅的兩人,有些不解的道:“剛才你們是…”
“嗬嗬,小兄弟,你是不知道阿,他們五人在族中有著特殊的地位,實力一個也不比我低,不過這些人卻是些老頑固,在他們麵前不論是誰都必須要嚴肅。”於虎微微一笑,才緩緩的說道。
而經他這麼一說,柳雲也是明白了過來,原來這五人才是鼠族裏最有說話權的,同時實力也是最強的,就連外麵的那個五芒星陣,都是五人的先輩所留下的,不過一般情況這五人是不會出現在大殿中的,除非是有什麼大事情發生,撇了撇嘴道:“怪不得,說話這般強硬…”
“嗬嗬,是啊!柳雲大哥,你別看我是族長,有些事還是他們說了算。”
在柳雲對麵,於清輕輕的玩弄著,她那細長的玉指,皺著眉厥著嘴說道。
於清說的這一點卻是屬實,從剛才幾人執意要看,柳雲手中的獸皇蛋便可以看出。
而於清卻是不知道的是,他這麼一口一個,“柳雲大哥的,”叫的對麵的柳雲是直汗顏,剛才他可是在心中,將於清想成了老巫婆...
“嗬嗬,好了,小兄弟,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於虎臉上的笑容一收,輕輕的撫了撫,他那須白的胡須,頗有一番長者的風範道。
聽著於虎的話,對麵的柳雲與於清兩人,也是收起了笑容,隨後柳雲沉吟了一下,看著於清道“你是說詛咒的是嗎?可我怎麼還是沒有感應到那詛咒的力量呢?”
而柳雲話音說完,對麵的於虎卻是沒有說話,不過於虎身邊的於清卻是做了一個動作。
潔白的玉手,緩緩的抬起,隨後又緩緩放在額頭那三千青絲處,玉指輕輕的將那青絲刨開。
而柳雲在看著於清這樣的動作之時,眼睛也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於清那潔白的額頭。
於清的動作很慢,那潔白的額頭,一點點從青絲中顯出。
“嘶…”
看著逐漸露出的額頭,柳雲也終於知道,為什麼於虎說詛咒的是族長,同樣所有的族人都被詛咒了,並且從於清身上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詛咒力量了。
太心狠,在於清的額頭,有著一個暗紅色的符號,符號在額頭不斷的旋轉,一種限製的力量,也是源源不斷的傳入了於清的體內,通過額頭直接進入到了血脈之中。
“血咒...”
看著這個暗紅色的符號,柳雲臉色大變,眸孔也是劇烈的收縮,嘴中也倒吸一口冷氣,隨後才沉重的,緩緩吐出血咒兩個字。
血咒也是一種詛咒,並且是一種異常難見的詛咒,這種詛咒特別的強大,詛咒的不是個人,而是一個族群。
凡是是跟血脈有關係的,隻要將此血咒施展到一個種族的最高血脈上,那其餘的族人便會跟著遭殃,並且這種詛咒的力量永遠也不會消失,它會自動的旋轉,自動的限製這個族群的實力,同樣也不會有任何的詛咒力量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