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也沒有躲,那一槍正好打在了胸口上。
“好了,我欠她的已經還了。”劉一臉上有著苦笑。
可是夜離看著他更加的莫名其妙了。
“你為什麼不躲?”
“嗬嗬,我為什麼要躲,我本來就是為了還她的債才來這裏的,今天打到她純屬意外。”
“你要打的是我!”
“對,是你,所以說打到她是一個意外。”
“你不是替伊斯哈喇賣命的嗎,為什麼又說欠她的人情。”夜離看著他胸口鮮血淋漓的樣子,皺了皺眉頭。
“是收了伊斯哈喇的錢,不過我不知道是你們,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會收錢了,而是當時我開槍的時候,也沒有看清楚你們的容貌,當初她救過我,所以現在我算是還了,我走了。”劉一很簡單的說完,就走了。
夜離看著地上的斑斑血跡,有些無力的坐了下來。
他是來給赤報仇的,可是仇人就這麼讓他打了一槍,還算什麼報仇,就感覺是打在了棉花上。
摸了摸臉,不管了,還是先回去再說,想著,睜開眼睛的第一眼能看到自己。
夜離起身走出了這個嘲雜的酒吧。
A市的空氣是那麼的濕潤,陽光明媚,一片春日的景象。
“喂,你就不知道穿裙子什麼的嗎?”夜離看著身後那個還是一臉酷酷的女人。
忍不住的吐糟了起來,兩人已經去了拉斯維加斯登記了。
赤身體恢複之後,就被夜離直接拉去結婚了。
當時赤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成為了已婚人士。
“我不穿裙子,你要是喜歡,你可以自己穿。”赤還是那麼的冷酷,一個大大的墨鏡,遮住了她半邊臉頰。
“我是男人,穿什麼裙子,難道你想看自己的老公穿裙子。”夜離覺得他的地位不明顯,看來要振夫綱才行。
“我無所謂!”赤拖著自己的行李箱,一臉沒有表情的說道。
“回去再收拾你。”
兩人直接回去了夜離在A市買的房子,這次去中東幾個月的時間,在哪裏發生了很多事,也讓兩人的身邊開始變了。
明明不知道他們要回來,要是知道了,那肯定是要來接機的。
夜離回到家,就給明明打電話了。
“喂,明明,在哪裏呢,想我沒有?”
明明正在清風莊園陪著衛老爺子,衛俊和冷詩思度蜜月去了,所以老爺子一個人在家裏很無聊,他就主動的過來了。
接到夜離的電話有些吃驚。
“我在清風莊園呢,你在哪裏?”
“我回A市了,怎麼樣,在沈家過得很嗨皮吧。”
“什麼,你回A市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下,我好來接你們嘛。”
一旁的衛老爺子看到他這麼吃驚的表情,“明明,誰啊,叫他們到這裏來,我們給他們接風洗塵,怎麼樣?”
明明點了點頭,然後就對電話那麼的人的說道。
“我增外公叫你們過來,給你接風洗塵呢,怎麼樣?”
夜離愣了一下,清風莊園?要去嗎?
“喂,明明。我是赤,你剛剛說什麼?”赤看夜離那傻掉的樣子,就搶過了他手中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