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走到了船盡頭的走廊上,正眺望的遠方,感覺好像要下雨了一般,空氣忽然有些悶熱了起來,就在她準備回去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房間裏麵傳來痛苦的聲音。
她好奇的順著聲音走了過去,來到一個房間外麵,好像聲音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她輕輕的推開門,輕輕的走了進去,屋子裏麵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隻聽到一個痛苦的聲音在裏麵。
然後外麵一道閃電劃過,她看到了一個身影縮成一團的躺在地上,看上去好像很痛苦,嘴裏還發出底喃。
“你沒事吧,你怎麼了?”房間內又恢複了黑暗。
忽然地上的人,睜開了眼睛,把她往地上一拉,就壓在了身下。
然後用很殘暴的方式,脫去了她的衣服,無論她怎麼掙紮都沒有用,因為她的力氣遠遠不敵身上的男人。
一陣風吹來,把那個開著門,也掩上了,室內有著她極為痛苦的聲音,還有那已經沒有力氣的掙紮。
男人仿佛什麼也沒有察覺,隻知道發泄著自己那身體裏最原始的東西。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被他那樣對待了多少次,她漸漸的沒有了知覺,好像暈了過去一般。
“不要……不要……”許之雙揮舞著雙手,好像想要揮開那記憶深處的東西。
“雙兒,雙兒……”一夜未眠的沈君豪看著額頭是汗的人兒,心裏一陣心疼。
拍了拍許之雙的臉頰,希望她醒了就沒事了。
“啊……不要……你走開……”許之雙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仿佛還在做夢一般,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
清脆的巴掌聲,讓她回過神來,想驚覺自己剛剛是在做夢。
“對不起,我……”有些歉意的看著沈君豪。
沈君豪苦笑,這一巴掌本來就是他應得的,確切來說,應該是十年前就該得的。
“雙兒,是我對不起你,你沒有任何對不起我的地方。”沈君豪握著許之雙的雙肩,眼神深情的說道。
“君豪……我……”許之雙有些害怕他的碰觸了,慣性的往後麵的躲,剛剛那個夢應該就是當年發生的一切。
應該說那不是夢,是她的記憶回來了,她當年選擇性的失憶,所以才無憂無慮的過了這些年。
要是她沒有失憶,她想她的這些年一定還活在當年的陰影中。
沈君豪看到她的退縮,心裏一痛,眼裏有著深深的失落,她怕他,她在躲他。
但是他能理解,一個十八歲的花季少女,遇到那樣的事情,能不怕嗎,能不躲嗎?
想到自己當年給雙兒造成那麼大心裏,身體上的傷害,他就深深的自責,要是她沒有遇到他。
她不會輟學,不會隻考上了一個三流學校,也許她上的就是一個名片大學,到時候一流的公司聘請,那前途不可限量。
也許她早就在社會上發光發熱,根本就不可能遇到是剩男的他。
黯然的轉身,想給她留一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