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牛郎很萬能揶!什麼都會,你們當牛郎的是不是有牛郎培訓班啊?”安以顏這句話是由衷的讚美,並沒有鄙視的意思,這個牛郎真的很萬能,能打架,能當總經理,能修理電器,能打掃房間,還能做飯。有些事情連她都做不來,比如說做飯。
“所以我很高級嘛,你要付我高一點的工錢啊。我在你這裏連同保姆、廚師、司機的活都做了,你要給我漲工資啊!”龍喬宇坐下沙發,一邊吃一邊說。
“你不是看了我的工資表了嗎?我一個月賺多少你是知道的,我就是想給你漲,我也漲不起啊。再說了,最近都沒有空到西郊的迪吧去跳舞,連外快都沒得賺了。”安以顏的表情很認真。
“我開玩笑的,別這麼認真,我是那種坐地起價的人嗎?你這個人真沒有幽默感。對了,你把你的工資卡交給我,你以後花什麼?”龍喬宇看著安以顏認真的表情不禁失笑。
“你本來就是。”安以顏的表情好像發現了什麼真理似的。“反正家裏本來什麼都沒有的,現在你不是都買回來了嗎?以後我工資你都拿著,除了付給你的工資以外,其它的就當這個家的家用好了,以後除了午飯以外,就吃你做的萊好了。反正如果不出去跳舞,我是不用花錢的。”安以顏說的是真的,在龍喬宇沒搬進她家之前,她家連一粒鹽都沒有,雖然“派樂蒙”是個超市,但是安以顏從來不買這類的東西,因為買了也沒用,她不會做。
“你說的你好像是我丈夫,而我,是每天在家辛苦操持家務等待丈夫歸來的怨婦。是這個意思嗎?那咱們要不要順便生個孩子?把這出戲演得像一點?”
“你這個人真的不能好好交流揶,我好好跟你說話你又扯到哪一出去了。”
“我是按你的思路講的,別什麼事都怪到我頭上好不好,自己老是想講又不敢講,整個悶騷型。”龍喬宇把粥喝完:“我不是包辦家務的菲傭,碗你拿去洗。”開始有力氣吵架,說明安以顏的狀態快恢複了。
“先講好,你別有事沒事扯到那出去,還有別有事沒事進我房間,別有事沒事用我東西,別有事沒事找我麻煩。”安以顏急急地對龍喬宇吼出了這話。
“嗬嗬,現在那個房間是我的,我是先借給你用的,所以有事沒事用我東西的人是你吧。還有這裏大大小小的家務都是我包辦的,麻煩的人是我吧。對了,我有事沒事扯到哪出去了,到底是哪出啊?你要不要演示一遍給我看看啊?”龍喬宇據理力爭,得激起她吵架的興趣,否則像個還霜打的茄子一樣,有什麼看頭啊。
“你,你強詞奪理,這個家是我的,你不會把什麼都變成你的吧。”安以顏瞪著他,這個牛郎太可惡了,說再露骨的話也臉不紅氣不喘,把她搞得麵紅耳赤,明明把錢都交給他了,他還想怎麼樣啊。
“放心,你的家我帶不走,不過,你的房我是睡定了,昨天晚上是借你用的,明白嗎?快去洗碗吧。再不洗來不及上班了。”龍喬宇催促著安以顏。
安以顏還想辯解什麼,想想算了,不管說什麼他都有話堵你,拿起碗筷往廚房走。安以顏在廚房裏安靜地刷碗,心想,唉,這個牛郎好難對付啊。自己怎麼回想把遺囑交你給他呢?他那麼可惡,不知道會不會把我的話放在心上。自己也是,連個牛郎都鬥不過,何況龍霸王呢。
“兩個碗你是要刷多久?”門外傳來龍喬宇催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