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來抓你了。”鄭旭躬下身朝莫雪晴撲去。
“哈哈,哥,你抓不到我。”莫雪晴朝剛才鄭旭站得方向做了個勝利的手勢,咦,哥哥怎麼不見了?
正當莫雪晴眯著眼睛四處張望時,鄭旭在莫雪晴旁邊的薰衣草叢中鑽了出來,一把抱住莫雪晴。莫雪晴機靈地一蹲身,鄭旭撲了個空。莫雪晴得意得哈哈大笑,轉身又跑了。
撲了個空,這意味著什麼?鄭旭突然感到很惆悵。
忽然奔跑中的莫雪晴身子一歪,跌倒在地上。
“雪晴。”鄭旭慌張地朝莫雪晴飛奔過來,蹲下身輕輕地捧起她的腳,查看她的傷勢。
“哥,沒事,剛才不小心踩到石頭。”莫雪晴眼中含著淚,卻笑嘻嘻地安慰著鄭旭。
“誰說沒事,看,站不起來了吧。”鄭旭心疼地揉著莫雪晴的腳,接過莫雪晴手中的鞋“來,趴上去,我背你回去。”
“哥,我可以走的。”這麼大了還要哥哥背,這不羞死人,莫雪晴堅決不肯。
“你一走動,腳馬上就會腫起來,一會兒就會像饅頭一樣大,那可就麻煩了。”鄭旭柔和的聲音中帶著威脅的味道。
“乖,聽話。趕緊回去冰敷一下。”鄭旭軟硬兼施,背著莫雪晴回到了旅館。
把莫雪晴放在床上,鄭旭讓服務生送來跌打酒和冰塊。鄭旭蹲下身給莫雪晴抹上藥酒,捧著腳輕輕地揉搓著。
莫雪晴的腳瑟縮一下,鄭旭趕緊停下來“疼嗎,雪晴。”
“嗯,不疼。你看,我的腳好好的,沒有腫啊。”莫雪晴連忙搖頭,把腳伸了伸“哥,我可以下來走一走嗎?”
“不行。雖然你的腳沒有腫起來,但我還要給你做冰敷呢。”鄭旭拿起用紗布裹得冰塊,放在莫雪晴腳上。
“哇,好舒服啊。”莫雪晴誇張地叫著。
“別動,舒服就好好地給我呆著。”鄭旭像個老媽子似地瞪了一眼莫雪晴,吩咐道。
“遵令,哥哥大人。”莫雪晴調皮地朝鄭旭伸了伸舌頭。
堪稱為建築學上力對稱與平衡的藝術典範,普羅旺斯的小石屋猶如天上的繁星散布在田間鄉頭;而作為法國璀璨文化的見證人,塞納河上那些年代不同,風格迂異的橋梁,巍峨壯觀的建築更有著人們口口相傳的故事,永恒的記憶。
帶著淡雅的薰衣草之香,鄭旭和莫雪晴又回到浪漫之都巴黎。
蜚聲世界文壇的小說家海明威曾經把巴黎比喻做一席流動的筵席。
登上了塞納河的最後一班遊船,鄭旭和莫雪晴今夜將在遊船上重溫舊時的浪漫之夢。
今夜月兒明媚,月色下的塞納河溫柔而富有詩意。遊船徐徐前進,兩岸的華美建築流光溢彩,霓幻無窮,令人目不暇接。一座又一座漂亮的大橋不時從頭頂掠過,每個橋洞都雕刻有精美的人物塑像,默默地注視著往來的各色人流。
眼前的良宵美景,還有小鳥依人被自己緊緊地擁在懷裏的佳人,一股幸福的暖流在胸中蕩漾,鄭旭知足地笑了。
遊船上播放著法國作曲家、大提琴家奧芬巴赫的“Jacquelin'sTear”。似吟似歎的旋律,緩慢地擊打每個人的心懷,沉澱已久的弦音,釋放出無盡的哀思,太傷感了。
人們三三倆倆地倚身遊船欄杆,放眼塞納河兩岸史詩般的宏偉建築,每個人都禁不住熱淚盈眶。
音樂轉為抒情樂曲教父法國抒情樂曲巨匠保羅。莫裏埃的“OnlyLove”,委婉動人的旋律彌漫在空靈的夜色裏,捕捉著每一個脆弱而敏感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