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少白,腦子有點梗。
那名穿著犀利的少女,肆無忌憚的翻著淩少白的課桌,同桌張家樂立馬用手蓋住自己的地盤,生怕這個奇怪的女人來翻他的東西。少女看了張家樂一眼,那一眼挑釁又毫不遮掩的小看。
不屑意味很重。
極大的刺激了他的男子漢的自尊心。
淩少白也覺得這樣有些過分。少女白皙的手馬上就要翻上他的抽屜,淩少白用手把她的手擋開,阻止了這場不知目的的進攻。
“你是誰?請不要亂翻我的東西”。
少女聞言一愣,臉垮下來,做出一副難過又傷心的表情,控訴道“:“你竟敢忘記我!我們四個月前才見過的!你還為了我受了傷!”
邊說邊比劃,仿佛這樣可以增加內容的真實性一樣。
“對不起,我不記得了。”淩少白很是冷淡。
這個年代的女生似乎有點小癖好的,比如如果有男生為他們受傷她們一般認為這很榮耀。並且巴之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但是這個少女,好像不是這個套路的。
少女隻是愣了一秒,忽然笑了,這個笑完全和她的年齡段無關,有種蕭瑟的感覺。但是表情很是嘲諷:“翻臉不認人?”
這種人何子喻見得多了,那個不是頂著學霸的名頭,當著眾人的麵,就是這樣恨不得與自己這個問題少女劃清界限。真是令人惡心的德行。
“抱歉,我真的記不得了。”淩少白眼神很真誠的再解釋了一遍。但是何子喻就是感覺不到任何的真誠。
淩少白身上有種不鹹不淡的氣質,說好聽叫做紳士,說難聽點,就是“敷衍”。一旦發揮出來各種的人都很容易沒了勁頭,但是對於的中年大媽則是反效果,所以那些老師很是喜歡說道。
但是何子喻卻忽然收斂起了那種的厭惡的心思。
因為這種氣質相當的危險,因為往往就像一層透明的薄膜,遠遠的你以為你能夠看清他,結果發現,你什麼都看不清。
“是麼?那放學見好了。”何子喻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丟臉的,直接忽視掉周圍女生的議論大步的坦然的踏出去。
搞得淩少白一頭霧水。
又上了一節課,譚旭聞訊而來,動作十分快。幾個呼吸間就把淩少白拉扯出教室,留下張家樂拚命的在做數學題。
“聽說你女朋友來了?”
淩少白臉上畫滿了斜線。
用那種“誰是我女朋友我女朋友是誰我女朋友在哪裏”的眼神,看了一眼這個神經病。
“不對啊,我聽說的,她以前在實驗中學很是出名。”
“就因為早戀,當然開始也是早戀。所以才轉學來我們這裏。我們理所應當的以為你就是那個緋聞男主角啊。”
“嗨,你說這事,誰不知道呢?不就是大家處個朋友,非讓這幫老師管在這裏。你說,我們談個戀愛怎麼了!大家你情我願的,非有個不是我爸媽不是我對象他爸媽的人跳出來大喝一聲:你們不能在一起!”
“多憋屈啊!”
看著大老粗譚旭也有這樣的感慨,淩少白笑了笑。
“對了,我找你不是問這個的,那隻小黑狗,你打算怎麼辦?”
“我媽說可以養,讓樓下的大爺在門口給他搭建了個窩。”淩少白說起那隻小狗不由得笑了笑。
“那就好,省得我還要給它找地方。”
淩少白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我沒有養過小狗,但是我和我媽媽說了,我媽媽會盡力照顧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