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相之人敢怒不敢言,隻等臨兵放開自家主子再圖謀報複,奈何臨兵一點放手的意思都沒有。扭頭用疑問的眼神看向引起這次事件的小姐,自家小姐鐵青著臉,沒有反應。
金南新出了口氣,湊到臨兵身邊,看著抽自己耳光的柔光,一股業火熊熊燃燒,直湧腦門。二話不說,一個大耳光又甩了出去。
耳光聲很脆,柔光白嫩的臉上瞬時出現一個鮮紅的手印,紅白對比頗為強烈。
“住手!”
臨兵循聲望去,是一個極美極媚的少女,女人的長相與性情沒有直接關聯,但這個少女因為長相之魅惑以至極巔,讓人感覺這個少女的本性便是那種魅惑眾生,禍國傾城的那類女人。
少女怒氣勃勃,瞪著臨兵。
臨兵看了眼少女,沒有理會,轉而問金南新:“胖子,這娘們是誰?沒見過啊。”
“這個,是柔家家主柔媚人的孫女,柔朵兒。那個,那個,我剛才調戲的就是她。”金南新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臨兵的臉立即漲的通紅,你說這胖子就不能委婉點嗎?還調戲,調戲誰呢你?說這麼直白,很明顯自己這邊不占理了。
“咳咳。”臨兵幹咳兩聲,掩飾尷尬。
“快放開柔光!”
又是那頭裝大瓣蒜?是見過的金家第一代金武風,排位來講是金武梁的九弟。
臨兵看到金武風所站的位置後,臉色變得極冷。金武風所站位置明顯顯示他早就到了,在金南新被外族人打時默不作聲,在一邊看戲,形勢被逆轉後卻跳出來袒護外人。臨兵對這件事有了些猜測,金南新與柔家幾人發生衝突,這位金家長輩恐怕起到了不小的作用。還真是稱職的長輩啊!
不去看金武風,臨兵笑著對金南新說道:“聽到有什麼東西叫喚了嗎?”
金南新一愣,明白過來,仇視的眸光在金武風身上掃過,道:“哦,是不知從哪裏來的狗在發情呢,這麼大年紀了還能發情,真難為他了。”金南新對金武風所作所為記在心裏,也是極為憤怒,出口半點不留口德。
“你!”金武風大怒,想駁斥臨兵、金南新,意識到自己一旦駁斥就等於變相承認自己是發情的老狗,一時語塞。
喀吧兩聲,臨兵突施暗手,把柔光雙臂關節卸了下來。柔光頓時發出尖利的嘶喊,一旁的柔朵兒心中一急就想上前搭救,被臨兵冷厲的目光掃過,收住步伐,不敢輕舉妄動。
又是喀吧兩聲,柔光的腿關節也被臨兵卸掉,柔光手腳都無法用力,隻能像隻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手中長槍交到金南新手中,金南新識趣地用槍尖頂著柔光的丹田,壞笑著向裏輕輕戳了戳,嚇得柔光冷汗橫流,下身失去控製,一股熱流湧出。周圍眾人見了,雖礙於情麵沒有出聲嘲弄,但無不隱含鄙夷。
“你欺人太甚了!”柔朵兒喝道,不知是憤怒還是替柔光害羞,她的整張臉都通紅,紅雲都蔓延到了耳根。若是金南清如此,肯定是讓人覺得可愛,柔朵兒如此,隻能讓人聯想到高潮後的餘韻。
手裏沒了槍,臨兵甩著手走到柔朵兒身前,極為輕佻地伸出手指勾起柔朵兒尖細雪白的下巴,嘖嘖讚歎道:“真是個能禍國殃民的美人,難怪胖子忍不住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