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萬物,有生就有滅,依因緣和合而有,叫做生;依因緣分散而無,叫做滅。有生有滅,是有為法,不生不滅,是無為法。
相傳在這個天機大陸上,有人能夠使用陣法到達無為法之境界,他超脫生死,達至與緣生,與緣滅。但是他因為不能參悟一絲天機,遭受上天懲罰,被上天的使者用一種封印手段,永久封印。
這些老舊的故事已經沒人提起了,就算有,也都是一些憤世嫉俗的人編織出來,欺騙無知世界的的無蹊故事罷了。
陽光依舊是從東方出來,從西方落下,無數的強者生於斯,長於斯,神秘的東方,永遠有數之不盡的謎團,其中武功就是其中一樣。不管世人怎麼看待東方功夫的存在,但是為了超脫生死,不少人都走到東方來學習武功。相對於天機大陸的另外一邊,西方的人更加崇尚魔法,他們認為隻有魔法才能達到超脫生死之極限,進入不朽之輪回。其實兩者有異曲同工之秒,最終目的都是吸收身體周圍的元素,感受天地的造物,參悟生死之奧秘。
在一個大山的山頭,一個少年正在早晨的太陽中揮舞著拳頭,他的身材高挑,身高1米8,身體勻稱但偏瘦一點,雖然不是風度翩翩,但是在大山上穿著長袍,風吹過也有點仙風道骨。
“快一點。。。怎麼練了那麼久還是打得這麼慢啊?”一個老家夥的聲音傳來,他左手拿著酒壺,右手拿著一根纖細的長竹子,點撥著這個少年練習功夫。
孩子沒有出聲,默默的重複著他的動作,雙手圈轉,腳上輕靈,動作敏捷而迅速,在高山清風中顯得格外的飄飄欲仙。
但是老家夥卻一揮手中的竹竿,含含糊糊的說道:“輕靈步法是這樣走的嗎?重來!”
孩子再一次回轉身體,重新施展剛才的招式,雙手圈轉,步法輕靈,但是卻好像小了點怎麼,哦,對小了點靈氣。不過這一次他完完全全的練完了這一套“輕靈十三式”卻沒有受到任何的責罵和挨打。孩子偷偷的向著老家夥的位置瞄了一下。
一個枯槁的老家夥漲紅著臉,手中撐著竹竿,已經沉沉睡著了,還打著小小的呼嚕,雖然已經差不多百歲的老家夥了,但是皮膚依然保持得跟別人中年一樣,如果沒有那一頭的白發,他怎麼看也不像一個百歲老家夥。
這個老家夥叫做方博,人如其名,學識淵博,上知天文地理,醫卜星相,下通雕圖陣印。不過因為厭倦了外界的生活,隱世於深山之中。
而在練武的小孩就是張軒了,張軒今年十六,正直青春之年,他一直在深山住,極少接觸外界。他是一個極乖巧的孩子,這是全村子公認的。怎麼說他乖呢?就是無論遇到什麼事,他都不會出聲,不過不是他不想出聲,是因為他是一個啞巴。不過這不是天生的,據老家夥說,他是因為武魂給強行的奪取,從而讓他身體上產生了缺陷,導致口不能說,武練不好。不過這也讓他變得極為聰明,對於事物的學習很快。就像雕刻,他隻看老家夥雕刻過一次,他就能夠在後麵雕出一摸一樣的東西來,而且相差無幾。又如功夫,輕靈十三式是老家夥所學過的最繁複的招式,但是張軒看了第一眼就能夠照樣練習出來了。
模仿隻用三秒,但是學會就要用三年。張軒就是其中的表表者,他是模仿出來了,但是總是學不會,其中的奧妙之處他一點都領悟不到,所謂輕靈就是輕巧靈活,他耍出個樣來了,但是卻欠了個神。而且這招式有更有一套配套的內功心法,這套內功心法無論老家夥怎麼教導,無論怎麼把心得教給張軒,張軒總是學不會,這差點把方博活活氣死。自從教導張軒練功,他喝酒也得多了,不是因為酒量大漲,而是因為生氣的次數增多。
張軒看到老家夥睡著了,於是拈手拈腳的溜開了,留下老家夥一個人慢慢睡。
方博有兩個徒弟,一個名字叫張天,另一個叫趙棟。不過現在都已經出去了,因為他的兩個徒弟都想見識一下外麵的世界,不想一輩子困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在這個高山上有一個農村,叫瓊村,也不知道是誰改的名字,老家夥來到的時候,也嚐試過問這個名字的來源,但是始終不知道是誰改的。“窮”跟“瓊”是同音,聽起來就像進入了一條窮人巷一樣。
不過在這裏的人都是一些安貧樂道的人,喜歡上山玩樂,喜歡出外獵物,喜歡種樹,喜歡打打柴,養養牛羊之類,所有人都過得很安逸。
張軒從小就跟老家夥在一起了,老家夥經常說,人有三魂,分別是靈魂,智魂,武魂。而張軒缺少的正式武魂。一旦武魂缺失,身體就會有天生的缺陷,例如不能說話,不能聽東西,不能看不了東西。武魂掌握的就是身體的機能。而智魂掌握著人的智力。靈魂就是兩個魂的支配,也是獨立於兩個魂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