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混跡皇宮的假太監NO1初到京城
春風和藹,楊柳依依,寬廣的玄武湖有如一麵碩大而光滑的鏡子,在夕陽餘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輝。
寬敞的湖麵上波光鱗鱗,遊船如梭,船上不斷的有嘻笑聲傳來,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姐們出遊,情景甚是熱鬧。
無數的學子仕人凜立船頭,眼望著千金小姐們乘坐的花船,露出狼一般的渴望神情。待到接近花船,他們頓時來了個大變臉,裝出一副正直清高模樣,目不斜視,折扇輕搖,吟詩作賦,盡顯風流。
幾家官船掩了簾子泛舟湖上,躲在簾子後的千金小姐們,偷偷打量著來來往往的風流才子,挑選著中意的人兒。
站在玄武湖邊,如果一定要找一個詞來形容陳子午此時的心情的話,那就是——倒黴,真他娘倒黴。
的確!
如何見得呢?
重生這個詞,想必對於大家並不陌生。重生好啊,以一個全新的角色來開始新的生活,這不是挺美的事兒麼。
嗬嗬,如果是重新俯身在二十年前的自己的話,那還好說,因為可以從頭再來。就像那些狗屁玄幻小說裏麵寫的一樣,哥要重新的拿回自己失去的一切,弄一身神裝,見神殺神,見鬼殺鬼,接著就是美女紛至遝來,個個對你**。
醒醒吧,世界上那有些竟是掉餡餅的好事,就算是掉,很大程度上也是一坨鳥屎的幾率更為大一些。
陳子午的運氣就是那坨從天而降的鳥屎。
到這裏都一個月了,黴運就一直沒有離開過他,也許,從自己當上一名城管開始,黴運就一直在跟著他。
先是自己眼皮底下的社區經常發生偷竊,接著就是兩個黑幫衝突挑釁而發生的流血事故。
前麵這樁事情陳子午做的可謂是一帆風順,很快就找到了偷內衣盜賊的盜竊規律和行動時間,就在和其他保安進行天衣無縫的抓捕行動時,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
就是上麵的後一項,兩大黑幫因為某地盤上利益上分差產生的留血事故,而戰場就是陳子午所在的管轄的範圍內。
而陳子午新官上任三把火,且能容這些亂臣賊子胡來?
可結果是,對麵的老大對著陳子午咧了咧嘴,二話不說,一個榔頭送陳子午歸了西,連說句遺言的功夫都省了。
歸西就歸西吧,靠!金錢美人不在,瓊樓玉宇沒有,自己竟重生在了一個叫花子的身上!
一想到這裏,陳子午就氣不打一出來,想當年在北大附中自己可是器宇軒昂,理想遠大,一身才高八鬥的才華怎麼肯被這身臭皮囊埋沒了?
可事實上,一個破乞丐連飯都吃不上,更別說登大雅之堂,和那些文縐縐的官兒指點江山數風流人物了。
陳子午打量著清澈水麵中自己的倒影,劍眉星目,鼻如懸膽,笑容可親,如果換上一身仕服,恐怕比喜歡在湖中瞎吟幾首破詩的那些傻X才子們還要風騷幾分。
隻可惜一身青布長衫,腳上一雙漏了頂的破布鞋,與那些風流才子們的行頭比起來,實在是有些寒酸。再加上與路上行人完全不同的齊額短發,頭上連個綸巾都挽不起來,更是與這種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路邊走過的小妞們,隻要打量一眼陳子午的這身裝扮,根本不用看臉,就直接將他PASS了,目光直接投向了在寒風中凜立船頭凍得瑟瑟發抖的那些所謂才子們。
“靠!老子換一身七匹狼,決定秒殺所有妙齡少女!”陳子午暗暗的罵道。
說完,對著湖水,狠狠的吐了口吐沫,心情才稍微好了一點,一種暢快的感覺油然而生。這口吐沫吐的真爽啊,好久沒這麼痛快了,媽的,這個年代應該不會有帶著紅袖章的老太太屁顛屁顛的來罰我五十塊錢吧。
不過話也說回來,自己不就是個城管麼?
不過,那是以前的事兒,現在自己,叫花子書生一個。
陳子午笑了笑,繼續埋頭趕路。
“讓開!讓開!瞎了你的狗眼了麼!?”
話音剛落,但見身後塵煙滾滾,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尾隨而至。陳子午打了一個激靈,腳後跟向後一抬,閃到了一邊露天茶館處。
為首的一位看裝束的不同就知道是這隊軍馬的頭目,那大漢行至陳子午跟前,對著陳子午吹胡子瞪眼了一番,嘴上咧了咧,開口問道。
“小乞丐!你看沒看見一個身負重傷的黑衣人?”
陳子午一聽,嗬嗬,敢情是在抓刺客,可這些當兵的也真夠笨的,這麼大張旗鼓的滿京城搜索,拍是刺客一聽這轟然大作的馬蹄聲早就遠遠的跑了。那還給你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