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朔看著樊飛墨道:“難道現在還有咒術師?”
樊飛墨搖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是猜測,因為在我樊家所收集的一些修真典籍之中,提到過咒術,裏麵描述的中了咒術之後的情形,就跟現在壽婆前輩的情況差不多,而且這種咒術應該叫做睡嬰咒。”
“那什麼叫睡嬰咒?”福公著急的追問道。
“睡嬰咒簡單的說就是讓元嬰陷入沉睡狀態,如果真是中了這個咒的話,那壽婆前輩的性命是沒有什麼危險,其實她現在等於就是元嬰睡著了,再加上她是散仙,沒有正常人類所擁有的身體的各項機能,所以看上去情形比較嚴重,換成是修真者中了這個咒的話,就跟睡著了一摸一樣。”
“她隻是睡著了?”福公的臉上帶著既高興又懷疑的神情,顯然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妻子隻是睡著了,但是他又從心眼裏希望樊飛墨說的是事實。
樊飛墨露出了遲疑的神色道:“我隻是覺得壽婆前輩很有可能是中了睡嬰咒,但我不敢百分百肯定。”
福公臉上剛剛燃起的一絲希望又因為樊飛墨的這句話而轉變成了失望,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妻子,沒有再說話。
倒是皇朔沉吟了一會後繼續問道:“那如果壽婆中的就是睡嬰咒,有沒有方法可以解呢?”
這回樊飛墨給出答案的速度非常快:“有!”
“什麼方法?”
“兩個方法!”樊飛墨豎起兩個指頭道:“第一就是找到施展咒術的那位咒術師,第二就是去尋找解咒的東西!”
福公再次抬起頭來,苦笑著道:“第一個方法完全可以不用考慮!”
這個時候蘇錦終於忍不住問道:“福公前輩,您們夫妻和那個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深仇大恨,以至於他會這麼恨你們啊?還有,那個人是誰?怎麼會施展早已失傳的咒術呢?”
蘇錦的話其實也正是所有人都想問的,就是到底是誰對壽婆下的手,不過因為先前福公故意沒有明說,而是敷衍了過去,所以他們知道福公不願說,自然也不好意思繼續追問,現在既然由蘇錦開口提了出來,眾人自然樂得豎起耳朵,等待著福公的回答。
福公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顯然他有著難言之隱,口中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連貫的話來。
皇朔終於也忍不住了,將臉一板道:“福公,我們是誠心誠心的想要幫你,救醒壽婆,但你卻在這裏顧左右而言他,不跟我們說實話,既然如此,那我們也懶得管這攤子事了,告辭!”說完之後,轉身就走。
福公急忙伸手一把拉住了皇朔的衣袖道:“別別別,皇前輩,別走,別走,我說,我說!”
雖然福公願意說了,但是仍然沉默了半天之後才終於道出了他們夫妻二人過去做過的一件可以說是荒唐到了極點的事情!
兩千多年前,福公壽婆二人在修真界剛剛闖出了點名聲,漸漸的便有了點眼高於頂,天下老子第一的感覺,對任何人都沒有放在眼裏。
雖然他們是恩愛夫妻,又有點名氣,但是兩人並不算是俊男美女,隻能說是普通人,不過壽婆身為女子,愛美之心比較濃厚,所以極為忌諱別人說她的長相,也最討厭長的美麗的女子。
然而有一天,兩人無意間遇到另外一對單從長相上來說可以算得上是人中龍鳳的夫妻,尤其是那個女子有著傾國傾城之貌,雖然這對夫妻並沒有招惹到他們,但是壽婆妒忌那個女子的美麗,便主動出言挑釁。
你來我往,幾句話一說,兩對夫妻就打了起來,結果自然是福公壽婆二人贏了,不過壽婆在臨走之前,卻突然出手,在那名女子的臉上留下了一道傷疤,破了她那副絕美的容貌!
壽婆出完手之後,立刻就後悔了,不過她脾氣倔強,再加上事實已經釀成,她索性就轉身離開了。
原本福公壽婆二人認為那對夫妻即便想報仇,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但是沒想到短短十年之後,他們就再次相會了,而且隻有男子一人,可是這個時候,男子的修為是突飛猛進,夫妻兩人聯手合力都不是那人的對手,無奈之下,兩人自然隻能逃跑。
不過男子卻一直對他們緊追不舍,而且對他們並不趕盡殺絕,就像是貓捉住老鼠之後,要好好戲弄一番,最後*的夫妻二人不得不歸隱山林,這也是為什麼兩人的名氣並沒有流傳下來的原因。
甚至因為這個男子複仇的緣故,壽婆渡劫失敗改修散仙,而福公為了陪伴妻子,竟然也放棄渡劫,改修了散仙,並且躲到了海墟之中,然而沒想到,那個男子竟然又找到了海墟,並且讓壽婆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