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朔和樊飛墨兩人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都是脫口而出。
皇朔還好,雖然震驚但是仍然沉得住氣,樊飛墨就不行了,不僅臉上充滿了震驚之色,整個人更是霍然站起,死死的盯著麵前的福公。
樊飛墨的反應倒是讓福公同樣有點吃驚:“怎麼,難道你個小娃兒聽說過我的名字?”
樊飛墨顯然已經有點說不出話來了,隻能用力的點了點頭,而一旁的皇朔卻突然開口道:“那怎麼不見壽婆?”
這句話一出,福公就如同樊飛墨一樣,也站了起來,看著皇朔道:“你竟然知道我們夫妻?”
皇朔哈哈一笑道:“福公壽婆,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一生恩愛,從未分開,怎麼成了散仙,到了海墟之後,竟然隻見福公,不見壽婆了?”
雖然從皇朔的這番話裏能夠推測出福公壽婆定然是一對恩愛之極的修真者,但是聶玄和蘇家姐妹,真沒聽說過這兩個名字,所以隻能在一旁一言不發的聽著。
福公在深深的看了皇朔半天之後,忽然一屁股再次坐下,口中長長的歎了口氣,而雙眼之中竟然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將頭深深的地下,沒有說話。
皇朔微一沉吟道:“福公,既然我已知道你的來曆,那我也就直說了,樓上那位氣若遊絲之人應該就是壽婆吧?她是不是受了什麼重傷,讓你束手無策,不妨說出來聽聽,沒準我們能有辦法!”
福公剛剛低下去的腦袋頓時又抬了起來,瞪著皇朔道:“你到底是誰?你怎麼對我們的事知道的這麼清楚?”
這回皇朔沒有自己回答,因為樊飛墨已經搶著答道:“他就是兩千年前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邪皇皇朔!”
“什麼!”
“什麼!”
三個“什麼”幾乎同時響起,三個人影幾乎同時站起,自然是福公和蘇家姐妹了!
蘇家姐妹別看對皇朔“伯父”叫的極為親熱,雖然她們也都知道聶玄的大名,但是真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平易近人和藹可親的老者竟然就是當初名揚天下的邪皇皇朔!
至於福公,更是毫不遮掩的露出滿臉的震驚,呆呆的看著皇朔,而後者則是含笑和他對視著,良久之後,福公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接連幾步走到了皇朔的麵前道:“皇前輩,您沒死?”
雖然福公的話問的有點突兀,但是他現在是在是他驚訝了,所以也顧不上措辭了,而既然福公稱呼皇朔為前輩,那就說明皇朔的年紀比起福公來還要大,也就是說福公壽婆成名恐怕要比皇朔晚。
皇朔笑著點點頭道:“我要是死了,你現在看見的是誰呢?關於我的事情,實在是一言難盡,有機會我們再說吧。”
說到這裏,皇朔指著福公對聶玄等人道:“他們兩個和我是同時代的人,我隻是聽說過他們夫妻二人,但是卻也沒有見過,因為他們二人成名之後沒有多久我就被關了起來,所以我們雙方都隻是聞名,從未見麵,對了,難道你們也沒有聽說過他們二人的大名?”
在皇朔看來,福公壽婆雖然是和自己同時代的人,但是也應該算是有點名氣了,按理說聶玄的長輩或者蘇家姐妹的師父,應該和他們說起過過去的一些修真界的名人,可是他們三人分明是從來沒有聽說過。
這個問題不用聶玄和蘇家姐妹回答,福公已經搶著給出了答案:“皇前輩,恐怕也隻有您這些和我們同時代的人才知道我們夫妻的名字,因為在您,失蹤了之後沒多久,我們夫妻也歸隱了,所以他們這些小輩自然是不知道了。”
“哦!”皇朔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因為他知道在福公壽婆二人歸隱的中間必然還有著一些故事,不然的話,沒有誰會願意在剛剛闖出點名聲之後,就選擇歸隱的,不過既然他們不說,自己自然也不好追問。
皇朔話鋒一轉道:“福公,壽婆究竟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她的靈氣波動會如此微弱?”
福公再次重重歎了口氣道:“我們其實一直在躲避一個仇家,但是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了這裏,我們夫妻二人合力也不是他的對手,他使出了一式極為奇怪的法術之後,我妻子就變成了現在這樣,而他也留下話來,說我妻子的性命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要想救她,卻是難如登天。”
蘇錦這時有點不滿的道:“那你就不去救她,任由她一直這樣?”
福公不禁苦笑著道:“我怎麼可能不去救她,但是我不知道她怎麼了,不敢動她,更不敢離開,畢竟將她一個人留下太危險,我隻能每天在島附近轉轉,看看能不能碰到偶爾路過的高人,還好,今天果然讓我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