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客人來的差不多了,白長風正起身要回去,身後卻又來了幾位客人,不,是一波客人。
“喲,白老頭,沒想到你能有今日啊,這是風光無限啊。”白長風身後,幾位麵色紅潤的白發老人正緩步走來,好像是統一好了一樣,全部身著青色長袍,寬大的衣袖無風自動,這幾位老人卻又留著長長的胡須,讓人看起來不免有種遇見神仙的感覺,這就是所謂的仙風道骨吧。
幾位老人中,一位個頭不高,而且稍微有些發胖的半拉老天扯著嗓子喊道。這位老人與其餘的幾位不同,雖說也穿了青色衣衫,不過卻髒兮兮的,甚至還有幾處破洞,頭發散亂似雜草般,胡須也有些淩亂。
白長風正準備回屋,可是背後卻又響起了聲音,於情於理白長風都需要回身還禮。可是在白長風轉身過後,他卻愣住了,而且在他看見邋遢老人之後的表情竟然由高興轉變為驚訝,隨機轉變為憤怒,最後整張臉都憋的虛青發紫。
“鮑博誌,你還有臉出關。今日是我兒子大喜之日,速速離去,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白長風一甩衣袖,身體卻沒有動。
鮑博誌被白長風這樣說,卻沒有生氣,隻是微笑著看著白長風。
“長風,咳咳....博誌也算是長老,今日,咳咳....還是令公子大喜之日,何必生氣呢。咳咳....”,鮑博誌身邊一位略顯病態的老頭走了出來,說道,而且說一句就要咳嗽兩三下,看來是有病在身啊。
白長風陰冷的看了眼鮑博誌,轉身對哪位病態的老頭說道:“西門長老,如果今日是你和眾位長老親自來到,我白某定會高高興興的接待你們,不過他鮑博誌不行。他鮑博誌待罪在身,還有臉當這個長老?哼,我白某今日不予追究,眾位長老如果是來道賀的,那就請進,如果是來說情的,那麼恕白某無禮了。”
白長風此言一出,眾位老人嘩然一片。這分明是在表態啊,看來白長風與鮑博誌是不能和好了。
就在眾位長老嘀嘀咕咕的議論什麼的時候,楚溪從後麵走上前來,說道:“白長老好久不見?”
白長風轉臉一看,竟然是楚溪,詫異了一下,然後回道:“是啊,楚溪楚長老逃避盟主席位已經十年了,今日回聯盟難道是想通了?”
“嗬嗬,暫時沒那意思。今日是令公子大喜之日,眾位長老前來道賀,難道這白長老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楚溪避過白長風的話題不談,反而問道。還未等白長風回答,楚溪就直接上前一步,走進了大院。
“大家都進來吧,看來我們來的正是時候,人來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請令公子出來了。”楚溪看著滿院子的人頭,笑著說道。
白長風無奈的看了眼楚溪,揮了揮袖子,歎了口氣,轉身進屋去了。
鮑博誌看白長風離去,對著楚溪說道:“謝謝楚盟主啦,我鮑博誌仍待罪在身,盟主替我求情,老頭我真是感激不盡啊。”
楚溪微微一笑,說道:“老鮑,別這麼說啊。我還不是盟主呢,而且這不是替你求情。你看,你是來為給他們賀喜的,他們理應讓你進來對不對。對了,還有啊,我真的欣賞你那小子啊,你在哪找的?資質高不說,還這麼聰明,如果楚楚沒有婚約的話,我一定和你結親啊。”
鮑博誌見楚溪有結親之意,感覺笑著說道:“哎,不敢當不敢當,令女千金豈是那小子敢染指的。楚盟主的好意我心領啦。”,雖然鮑博誌一口一個不敢當,不敢當,但是臉上的笑意卻絲毫沒有演示下去,看來這老頭卻是開心啊。
楚溪見鮑博誌一口一個盟主叫著,也沒有糾正他,看了看場麵,馬上要開始大婚的儀式了,楚溪對著眾位長老說了些話,就坐下來準備看好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