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男子說,主子中的是狠辣盅毒,即使解開已是傷身,那人甚至用自己的命換了主子的命!”那白衣男子臨死前為主子所做的一切,夜的心裏此刻還是曆曆在目,掏心引盅當真慘烈。
他敬佩之餘又在想,世間有幾人能為心愛之人做到如此地步?他甚至大膽的想,當時若是換做王爺,為她活著,他也是願意的吧?畢竟千山萬水的尋找一人,那二十幾年的執著,定是非同一般的情感!
“本王今日定要將她帶出來!”想她在那吃人的深宮多待一日,瀟沐雲便怨怪自己沒能早日找到她。“主子,要想帶走盛祁貴妃,我們定要從長計議啊!”文昌提醒道。
瀟沐雲沉吟片刻道:“若她再有一絲損傷,本王定要他君燕曦付出代價!文昌,下達本王命令,即可整頓淩霄軍隊!”“是!”真正的淩霄皇權在誰手裏,他們心知肚明,若非王爺一貫喜好逍遙,早已是淩霄君主!
當君燕曦趕回皇宮,來到仙居宮殿已是午時。
保護紫芸的暗衛統領早已跪在殿門前請罪,君燕曦恨鐵不成鋼的一腳踹開他,殿中一切已被清理幹淨,隻有不遠處的軟榻上,那具無心的屍體,下人們不敢隨意處置!
為紫芸診治的太醫們戰戰兢兢的跪了一定,等待帝王的怒火降臨!明珠隨後闖進來,看眼床上生死不明的紫芸,再看軟榻上那熟悉的身影,她不顧自己是何身份,更不顧及皇帝就在麵前,便顫抖的撲向那屍體。
果然,“皓薛,皓薛這究竟是為何?”明珠抱著雲皓薛的屍體,顫抖的手覆上他空蕩蕩的心口,那猙獰的血肉翻滾,幹涸的血跡烏黑,她悲痛欲絕,淚水大滴大滴的滾落,怎樣都無法相信眼前這殘忍的一暮就是事實!
“說,怎麼回事?”君燕曦已是盛怒,明明走之前一切還是好好的!“這...這!”一眾太醫都恨不得把頭埋在地裏,若說出事實定是殺頭之罪啊!
“好,沒人說是吧?都給朕拖出去斬了!”“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明晃晃的大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一位太醫不得不說道:“貴妃,貴妃之所以動了胎氣,是因為...因為服了媚藥預與男子行房事!”“是,是,是!”一眾人心虛附和。
他的聲音越說越低,明明皇後安排好的,此時貴妃因該已是死去多時,可如今那人還活著,倘若清醒之後被皇上查處端疑,自己定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他偷偷瞄了眼皇上不可置信的臉色冷然,擦了擦額頭汗珠,他也不得不按照皇後事先交代的稟報。無奈,且不說自家的一眾老小生死不明,就是地上這所有的太醫哪個不是被皇後控製了?
君燕曦臉黑如鍋底,簡直是奇恥大辱。她的貴妃耐不住深宮寂寞,趁他離宮與老情人私會,被發現奸情?看看床上的人,再看看軟榻上那人,他不想相信他們有奸情,可前日他們還月下相會定情,他又有什麼理由不信?
嫉妒衝昏頭腦,他失去理智,即使有諸多端疑君燕曦竟也無心查看!“你們簡直放屁!”明珠從痛不欲生中艱難清醒,抬起頭來,看著皇帝與一地的太醫隻剩下了滿目的仇恨!
她相信紫芸的為人,更相信皓薛的正直,怎會做出如此苟且之事?“你是昏了頭了?”明珠小心放下雲皓薛的屍體,大膽質問君燕曦!
“放肆!清妃,是朕太容忍你了!”暴怒一觸即發,君燕曦現在隻想殺了眼前這個放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