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印顯威,將他連人帶墓碑一同震向遠方,與第一次不同,這次並未有一絲黯淡,反而愈加璀璨。
熾盛的赤金古火衝天,與金印共鳴,將一切給焚毀,衝中演化為一隻火雀,啼叫一聲,就朝景文方向衝去,神速快的嚇人,
“大像無形!”景文發威,施展神術,肉竅施展到極致,渾身長出密鱗。
法門展開,一片片能量鱗片長出,將他身軀的團團金火給覆蓋,已經嚴陣以待,望著火雀席來,一隻變化的手擋在前方,要一擊必殺。
“嚎!”火雀啼鳴,兩隻大翅掀起百丈火光,威勢驚人。
“滾!莫要擋我回家路!”景文大吼,一手橫掃過去,直接捏碎了它的的火軀,戾氣衝天,尤其是麵孔被漲的通紅,口中時不時吐出濁氣。
他渾身熾熱,在二次被金印震開後,恰巧被迷茫中,不知被何物打中心頭。
一股滔天的熱力在景文心頭中亂竄,緊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感又出現,讓他對著渾身又撓又抓,無比難忍,甚至想斬掉半截身軀。
“怎麼回事?這仙火內遺留下不詳?讓我碰見了!”景文嘀咕,心中無比發麻。
這是一件大難,要真是不詳,那也隻能殞命於此,別無他法,畢竟這是南離外側的邊緣,一但出現真正的生物,定然具有毀天神通。
“啊!啊啊。”
白毛小子大聲哀嚎,他心頭中由麻到痛,像是被斬下一塊肉,無比難忍,緊握著拳艱難強忍著。
“到底是哪方邪祟?!敢惹你景爺爺!”他大吼,扯下心頭中的最後一片白衫布,望著一道烏金光乍現,頓時震驚。
隻見,一隻八齒大龍的圖騰已然瓔珞在上,甚至伴隨著仙火苗,燃燒著心頭血肉。
這隻金龍圖騰無比奇異,八齒、三瞳、四隻爪足分別有五根指骨,隱約有大道息乍現,已經深深紮根在景文心頭中,取代原本的黑龍圖騰。
“這是蛟龍?還是真龍?”景文驚異喊道,見心頭處栩栩如生的龍圖,亦不能止痛,開始瘋狂撓起來,可卻根本不能將龍圖磨滅半分。
“嘩”的一聲,金龍圖騰漸隱發光,似乎是錯覺,讓景文感覺這並非大危,似乎就連心頭中的癢痛也消失了幾分。
他的黑龍圖騰被一條金龍圖取代,肉身染血,連骨都見得。
“這像是小龍馬的圖騰,難道我要返祖,重回大古血脈?”景文自語,不敢確定。
這的確是龍馬寶寶的圖騰沒錯。被赤金包裹,讓景文一陣發癢後,像是沐浴神泉一般,肉身得到洗禮,連白骨都重換一般。
“爽!”他大叫一聲,撇了一眼腳下,見異域幻境即將崩塌。
下方的墓碑,已經被焚燒的七七八八,這讓景文撚印,手中變換著奇門印記,果斷驅動指引,朝異域一處小世界衝去。
他要物盡其用,這即便為鎮道碑,有大來頭,可鎮壓三清道人的這千年時間來,終究還是沒逃過歲月的侵蝕,已經漸漸崩壞,失去了不朽礦後,道器僅僅隻遺留下一絲神威。
前方路上一片通紅,為團團仙火,且是最為凶悍地,,對此,景文隻是一股腦地衝去,勢不可擋!
“衝啊!”一聲大喝自景文口中傳來,他渾身沾滿了仙火苗,即便長出能量鱗,亦還是被燒滅,可心中反而被激出一腔沸血。
景禍害神速何其快,在明了決心後,拚命朝前衝去,已經突破沙域火層。
在北方位置,景文突破了仙火,開始施展手段,張開一堆肉竅大翅,朝下方衝去,一片錦良神山漸漸由小到大,瓔珞在禍害眼中,讓他嘴角出現一抹笑容……
……
南離北方的邊緣地,是一片貧苦到極致的地界,亦是凡胎們的聚集地。
在這裏,幾乎看不到什麼修士,隻因這片小世界實在太幹涸,千百年不會誕生一株寶藥,就連仙石都無法被孕育出來,可謂民不聊生。
而正因為如此,這片小世界的人更加自強不息,為自身謀取生路,在百年前就曾聚集所有人手,開拓一片片神藥田,在那時,可謂是一個盛世。
可好景不長,當神藥田被完全開拓時,在西方來了幾位僧人,一來就進行掠奪,將一切至寶據為己有,讓這兒的百姓徹底絕望,從此開始荒廢,持續到這一代……
“煜~”
在一片亂石雜交地,一聲白獅馬吼叫響徹,被一個壯漢騎在胯下。
這是一匹白駒,很是罕見,可戰力卻不高,就連古蠻獸中的龍蜥的一齒都敵不過,屬於一些凡人中,家室較好一些人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