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夜夜笙歌
李葉樹著201406
那些年的鑫江三角洲的歌廳和夜總會是很有名的，在岱功市，每當夜幕降臨，歌廳和夜總會都是夜夜笙歌。口水詩人苟枸曾寫道：
夜夜笙歌
歌聲嫋嫋舞翩翩，
金樽在手玉在懷。
紙醉金迷春宵短，
及時行樂在人間。作者李葉樹著作權聲明：本文著作權屬於作者李葉樹所有。
歌廳裏燈光迷離，色調氤氳，歌手麵白唇紅，氣質從容，聲如夜鶯，韻如流雲。老板們則財大氣粗，挑肥揀瘦，找幾個看對眼的歌手去哼唱一番。
那時歌手賈繽偶爾也會出現在這裏的豪華歌廳，因為她是“腕”，隻有象麻璜、高臨峽等有錢的老總們才能請得起，當然還要預約。賈繽還真有水平，歌聲或婉轉悠揚，或嘹亮高亢，老板們紛紛讚歎鼓掌，麻璜和富益時雖不是太懂音樂，但憑直覺也能感覺到她歌聲的高妙，雖然花了不少錢，但客商們聽得滿意，麻璜、高臨峽等老總們就覺得值。
草根歌手“芳草妹妹”，那時常在這裏的歌廳逗留，那時她已小有名氣，出場費要稍高些，日程排得還挺滿。她的歌清麗婉轉，玉潤珠圓，麻璜、高臨峽、王智篙等都很喜歡。
當時高臨峽、王智篙還能唱幾首，而麻璜、富益時則五音不全，到歌廳隻有鼓掌的份，他倆覺著這樣很沒麵子，便請了個歌廳的外來歌手“芳草妹妹”當教練，識了五線譜，大概明白了高低音，多少多少節拍，也學了兩首流行歌曲，算是能充個麵子了，也不再擔心尷尬和冷場了，高臨峽和王智篙覺得這個歌手還可以，後來又讓她給自己的孩子們當了一段聲樂家庭教師。
麻璜、高臨峽等老總們唱歌時主要為了應酬，因為工作忙，也沒時間認真練習唱歌，或許那掙錢的欲望已擠死了藝術細胞。也就會那麼幾首，到歌廳裏應付一下，會幾首流行的、通俗的，至於美聲，一般都美不上去，不太靠譜，不太著調，胡哼亂唱，隻為盡興。
麻璜有時候在辦公室裏，心血來潮時也會來兩嗓子，不著調時就讓白古晶給教一下。麻璜笑稱歌廳給老總們培養了音樂細胞。
當然，老總們和歌手們的親昵舉動有時也會有，對這些麻璜也不會輕易對外說，怕他老婆知道，雖然他老婆早有耳聞，隻是不想挑明。麻璜聽說那個曾教過他唱歌的女歌手“芳草妹妹”，後來又給一個老總當音樂老師了，不知道後來她過得怎麼樣。
夜總會裏燈光幽暗，音樂委靡，舞女們濃妝豔抹，豐滿妖饒，千嬌百媚，萬種風情。麻璜和高臨峽等老總們也會些三步、四步，至於探戈、倫巴，也沒時間學，隨著舞女隨便晃悠，主要是陪客商娛樂，隻要盡興就行了，不在乎什麼舞步，不在乎什麼舞姿。
後來麻璜、高臨峽、任尚仞等老總們曾跟那大美女郝智愛學過幾天舞步，隻是那郝智愛長得太美了，老總們光顧看美女了，老分神，因而也沒跟她學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