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夜太黑 第七十六章 他的在乎!(大結局)(1 / 3)

我隻能答應桑桑,她手中的東西就是我的軟勒,我不能不答應她。

我問她讓我做什麼,桑桑卻是一笑到時候自會告訴我。

我有些無力的回到休息室,裏麵已經沒有多少人,我靜靜的坐在梳妝鏡前,看著鏡子裏嬌豔如花的容顏怔怔出神。

“吳瑕,還沒有走?”

舒啟豪打開門看見我,露出淡淡的笑容,儒雅而又風度翩翩,他站在我的身後,說,“吳瑕,不果真沒讓我失望,這個時候,已經有好幾家公司讓你去走秀,他們都說你身上有股純潔如水的氣質。”

純潔如水?

我想到自己那些不堪的過往,淡淡一笑,嘴角的苦澀流進心間。

“走,我們都在等你一起慶功宴,對方很滿意我們的表現,今天就打了尾款,好好慶祝一番。”

我扯出一抹笑容,身上還有些不適,說,“舒總,我可以不去嗎?”

“那怎麼行,你可是今天最大的功臣,知道你有些累,就一起吃完夜宵,就回去。”

我推脫不了便跟著舒啟豪離開。

舒啟豪帶我們來到渝城大排檔,十多人,十分熱鬧,桑桑也在裏麵,臉上並沒有任何異樣。

舒啟豪點了些酒,大家喝開後都高興的談論著今天如何如何,隻有我沒有說話,靜靜的坐在座位上,桑桑端著酒來到我的身前,我與她喝了一杯,其餘的人也看來與我喝酒,一下,我就喝了五瓶,心情有些鬱鬱,五瓶酒下去,我的腦袋有些暈眩,看著他們還在興致上,也不好打攪,便坐著等他們喝好,可他們的興致都不錯,根本就沒有離開的打算,後麵又來一波敬酒,我喝下酒,腦袋一沉,真的有些醉了。

舒啟豪將我送到小區,他扶著我上樓,他喂我吃了一支葡萄糖,可胃裏還是翻攪得厲害,我忍不住吐在洗手間。

舒啟豪又給我喝了一支葡萄糖,這才將我扶到床上。

後麵,我就聽見洗手間裏傳來一陣響聲,原來是他再給我整理。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接起電話,是桑桑打來的,她讓我將舒啟豪留下。

我不明,問她為什麼,她沒有說,隻管按照他說的去做。

舒啟豪出來,我心裏還有些忐忑。

舒啟豪見我酒醒不少,便說要離開,我試了幾次,卻是說不出來。

我看著舒啟豪離開家。

隻是,我並不知道舒啟豪下樓離開還被一雙眼睛看見。

我不知道桑桑是否得知舒啟豪離開我家,一晚上我都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事發生。

第二天,我醒來,頭有些暈痛,去洗手間洗了個澡,換上衣服,看著鏡子裏有些憔悴的麵孔,又給自己上了個裝,這才出門。

我走下小區,正要過馬路,突然一輛麵包車停在我的腳邊,裏麵走出兩個人,瞬間就截走了我。

我驚呼都來不及喊出來,讓你已經被他們押在麵包車上,接著從頭頂罩下一個黑布,我完全看不見,他們又堵住我的嘴,讓我不能發出聲音。

我的耳畔不斷的響起呼呼的風聲,猜不到他們將我綁架去哪裏。

好長一段時間後,麵包車停下,我被帶出,丟在一個廢棄倉庫裏,我的手腳被綁住,完全不能動彈。

那兩個人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半小時後,一個帶著墨鏡,穿著深色衣服的女子走進倉庫,我看著她,不知為何一下就認出她是那天挽著樓正齊的女子。

她走近我,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扳過我的臉,左右看了看,說,“確實有幾分姿色,難怪他會對你念念不忘。”

韓亦芸尖細的指甲在我的臉上劃過,留下一陣生疼,我真怕韓亦芸指甲劃破我的臉,頭不免向後仰,可他她的手指還是劃過我的臉頰,讓我害怕。

“你在害怕?”

韓亦芸笑著看向我,忽然,她打開手提包從裏麵拿出一隻匕首,泛著白光的刀刃發出冷厲的光芒,她將到放在我的臉上,不斷的移動,冰涼的感覺,更是令我驚恐萬分,發起都不敢出一下。

我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刀鋒的銳利,壓在細嫩的臉上,一陣生疼,好像是破皮了。

我不喜歡這種被挾持的味道,說道,“你要幹什麼?”

“吳瑕,潔白無瑕對吧?你的身體確實不錯,可惜我最見不慣別人碰我的所有物!”

韓亦芸說完,眼露凶光,匕首一下就落在我的腹部,猛然一用力,插了進去。

最初,我感覺到一陣麻木,緊接著一陣刺痛傳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手掙脫了捆束,手捂在腹部,一陣濕熱的液體從手心滑落,染紅了身上的衣服,還在不斷擴散。

韓亦芸將匕首丟進遠處的垃圾桶,傲慢的說,“將她處理了,錢馬上到賬。“

男子點點頭,走向我,將我拖出廢棄倉庫。

我眼皮很重,腹部還在流血,渾身就像脫力似的,就連抬起眼皮都十分吃力,掃了一眼,不知道是哪裏,到處都是樹木,是一處郊外,四麵都是山,荒無人煙,人跡罕至。

他們找到一處池塘,一下將我丟進水裏。

我很快就沉了下去,掙紮都沒有力氣,水漫過頭,沒入眼睛鼻子,耳朵裏,十分難受。

我胸口一陣沉悶,陷入黑暗中。

醒來的時候,是一處簡陋的房舍,鼻子裏蔓延著一股黴味。

我看了一眼,從床上起身,腹部很痛,渾身也像沒有力氣似的,起床這麼簡單的事情,我都用盡了全身力氣。

手腕一脫力,我從床上跌倒在地。

房門嘎吱一響,一個人影走了進來,身體彎曲佝僂著背,說,“姑娘,不要亂動。”

老婆婆扶著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我安置在床上,被子十分陳舊,可卻讓我感動。

我想起昏迷前的事情,想必是被他們救了下來,老婆婆告訴我,他的兒子去撈魚,發現我,將我救起。

因為家裏有些困難,並沒有將我送去醫院,而是用著土方法給我止了血,將水壓出體外,喂我吃了些消炎藥,沒想到將我的命撿了回來。

我很感激老婆婆一家,後麵我身體好些,便幫她們做事,直到完全康複。

我該別老婆婆一家,回到渝城,已經是一月後的事情。